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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又说不上他哪里变了。”

    “我知道我知道。顾商以前是只可远观的皎皎雪山，巍峨磅礴而令人心生敬畏，现在呢，就是夏天你家客厅角落里那个对着你孜孜不倦把你鸡皮疙瘩都吹出来的老空调，连风扇的弧度都带着哀怨的味道。”

    “楼上这么一说，顾总要跌落神坛了。不过，确实很形象，哈哈哈！”

    “别光说顾总啊，你们难道没发现，楚息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哀怨和惆怅吗？他是不是在担心检测的结果？好心疼他哦，我的小息息。”

    “虽然我也很心疼他，但我怎么感觉他那哀怨的眼神，好像是钉在顾总身上的，而且……走路姿势也不大对哦。”

    “楼上正解，想想这两天他们早睡晚起，房门紧闭，还有什么不理解？这是顾总在用实际行动向大家证明他起码对楚息还是很有活力的！”

    “这可能是顾总的欲盖弥彰，也可能只是来自顾总的报复。”

    “心疼楚息就对了。”

    “心疼。”

    “心疼。”

    ……

    疗养院顾家小楼，楚息躺在落地窗前，任由暖暖的阳光撒在身上。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刷着网友们的评论。

    顾商坐在一旁开视频会议，见他不住打盹，把毛毯给他轻轻搭在了身上。

    已经录制完成，也播了好几期，反响还不错。也跟着正式开播，前两集的收视率成功破1，把草莓台上一部戏的低迷收视率，又给拉回来了。

    楚息综艺、剧都在播，热度持续保持在高位，邀请他的剧、综艺、采访等等又数量翻了一倍，质量也有所提升，其中有好几个大制作，剧本、主创等等都很优秀，让郑征很是为难，不知道该挑哪个，索性都扔给楚息，让楚息自己看。

    这几天楚息就天天研究剧本，没有其他工作，可单是熬夜看剧本，也让楚息有些吃不消。

    楚息的精神越来越差了。

    顾商一个盖毛毯的动作，反倒把楚息给惊醒了。他揉揉眼坐起来，把手机放在一旁，拿过顾商的杯子，咕嘟咕嘟把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天这么冷，喝凉水会不舒服。”顾商结束会议，伸手去夺楚息的杯子。

    “我年轻我怕什么，最多拉两天肚子。”楚息无所谓摆手，将空了的水杯放回原位，又拿起手机刷起来。

    “还看评论？”顾商心疼他，不是看剧本，就是看评论，眼睛也没个休息的时候。

    这么一问，楚息的兴致却是来了。他是坐在地毯上，顾商却是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

    他把下巴搭在顾商的大腿上面，抬着头，桃花眼盛满笑意，说话的时候，下巴像是一团火，烧的顾商整条腿都麻了起来。

    “现在网友对于我变没变回Alpha，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各大营销号还发起了投票，百分之八十的网友都觉得这次检测，我肯定已经是Alpha了。”

    顾商看楚息气呼呼的模样，抿唇偷笑。

    楚息咬牙，恨道：“投这个也就算了，还有营销号居然让网友投支不支持我变回Alpha。我可听说，量、转赞评还有投票，营销号都能从中获利。这些营销号简直是从我的血泪里挣钱！”

    “那他们还真是不做人。”顾商附和。

    发起一个网友无法主观改变的投票，而且这个投票明显会伤害到当事人，营销号却还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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