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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加起来说的话都多,他说他家里的事,房子是学区房,好租的很,房租就攒着当学费生活费,他想着出了学校还能有点钱一直在学校外头教人画画,大一那会还去印刷厂粘过盒子,一个盒子一块四的人工费,有时候量大的坐在那里一整天,一个月少说也有近一千块钱存下来。 我告诉他我最不计较的就是钱,他说我是万恶的资本家,我说:“阶级斗争在哪都有,想我家里头,爷爷是无产阶级革命者,他儿子就是资本家,年轻时候吵架,现在基本见了面也不说话,这叫不可调和阶级矛盾,资本家内部也有矛盾,像我和我爸,私下也没话说,过年过节在家里头见不着几次,资本主义社会那是很无情的社会。” 他被我逗笑了:“明明是你们自己关系不好。”见我没有搭上话他连忙说:“我没什么意思,谁家里都有说不开的事。”“你小子还知道顾及人情绪啊?我以为你张嘴就是一杆枪呢,谁中枪谁倒霉。”我笑他说。 说到家里,这我没什么可瞒的,反正他家里头没人,我有也跟没有似的,这点上谁也没有优越感。 那天晚上到了深夜,是我先熬不住了,在沙发上躺了睡了,第二天我恨不能骂死自己,早上十点钟开会八点半才睡醒,萧然九点钟才上课不急不忙,坐在床上醒了很久的样子,见我一脸悲愤他挺无辜地说:“我不知道要不要叫你,你好像挺累的。”我说:“以后我七点钟没醒你可以用烧滚的水照头浇。”当即火急火燎拿着外套就跑,回家洗澡换衣服,打车去公司,饭都没吃刚好赶上。 任着性子果然还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章 第一次我得教他啊 我知道什么时候该放人情债什么时候该收回来,要说这也算是我从父亲身上学来的东西。借着林纷的关系帮朋友谈成了一次贷款,晚上没开车,和一群人去了江东的夜总会,聊得尽兴把时间给忘了。这地离我公寓、公司都挺远的,通常第二天没事晚上就玩上通宵,反正边上宾馆里有包间不愁夜里面没地方去。那天晚上喝的多了,就在宾馆里住下了,玩的时候没注意到萧然给我打电话,明天星期六他轮休也是没安排的,高考结束后他那个艺考培训班少了三分之一的人,比较闲。 进房间里才看见手机里的未接来电,我赶紧回拨过去,就在这时候有人敲门,电话也通了。“你不在公司啊?喝多了吧你?”萧然在那边说话,我嗯了半天,有点醉的时候我的说话声音鼻音重,刚想说什么,开了门发现门口那人不认识。 “你谁呀?”我环顾一下,就他一人,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他冲我笑笑:“程总,是江哥叫我来的,说陪陪你。” “啥玩意?”我脑回路不太够,想着先把萧然的电话讲完,他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我以为他断线了,后来他确实是挂了。手机信号只有两格,我骂了一句破信号,把门口那人给回了,想着回头要跟江东说说这个,我没那么饥渴别一天到晚动这主意,找对了那叫投机,找错了那叫坏事。 第二天就真坏事了,接萧然去城郊逛逛,有认识的人在那里开了一家家庭旅馆私房菜也不错,有钱又闲的人知道去找这么个地。一路上萧然坐边上愣是没说话,平时要说话也是我话多,但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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