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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吐着信子的小蛇从骨头缝里妖娆地钻了出来,转瞬间已是扫遍全身。 再听到他好端端地突然作起了诗,按着他喜欢逗弄她的恶劣性子,明显是别有深意。 袅袅的脸立刻一片火烧,身下羞人的地方已是渗出了熟悉的粘滑热液,她压根不敢看他,只将脸藏在被子中,细细嘤咛了声:“我不知……” “这句你不知,那一点红梅玉雪娇呢?寒梅点缀琼枝腻呢?秦大小姐饱读诗文,想来诗的高低评判总是会的罢?” 殷瀛洲不想放她当鸵鸟,强忍着笑,半压在她身上,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颊边,火热的手掌还暗示性地在她胸前抓捏了下,非要她说不可。 就算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他这般逼迫她,真是佛都有火,土山生生气作了火山。 袅袅恨声娇斥:“你起开,重死了!”说着在他身下奋力挣扎着,想要起床。 身子一动,四肢百骸便一阵的酸痛难受,尤其两条腿,简直不是自己的了,更是让她对这个始作俑者怨气难平,再也不想搭理他。 殷瀛洲牢牢地制着她,见她不住地扭动着,那纤柔的脊背雪白一片,上面全是他留下的星星点点的红印子,浑似血红的玛瑙掉进了兰膏里,更衬得她的肌肤润白莹莹。 两道薄薄的蝴蝶骨,中间一条笔直流畅的凹沟一直向下延伸到挺翘的臀中,圆圆的两个腰窝随着女孩儿的动作晃动着,晃得他的一颗心都跟着上上下下颠倒翻腾不已。 殷瀛洲轻拍着她的背,长指拂过了她的腰窝,笑问:“好好的,心肝儿怎的又恼了?” 袅袅不禁含恨带怒地哼了声:“我自恼我的,与你何干。” ***************** 这短短一个月的相处,足够让他知晓她脸皮儿薄不经逗,逗急了说不过他,便控诉般咬着唇睁着一双水濛濛的眼睛瞪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看得他是心火大炽,又是食髓知味,少不得要将她揉搓一番。 娇软的女孩儿本应被男人好好地放在心上宠爱着,可他一见到她,在这极致的爱意中却又无法遏制地生出一丝恶劣的心思,总想着欺负得她更狠一些,让她恨死他,再加倍地待她好,让她更依赖他,更离不开他。 这样爱着一个人,是一种切肤的痛苦,却又是一种无上的痛快。 痛苦和痛快,一字之差,可偏偏皆有个“痛”字,或许只有在这种痛不可当的激烈情绪中才能体会到人世间最极致的快意。 殷瀛洲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也知在薄刀岭绝非长久之策,之前他找不到她,没奈何只不过将这里做了个落脚之处罢了。 他并不担心回秦家后袅袅便会择人另嫁,她想让他接管秦家的产业的心思虽是没明着说,但她就像一弯清泉,澄透明澈得不含任何雜质,好猜得很。 着实是个傻孩子,傻姑娘,将一颗心毫无保留地完全捧在他面前,这般无条件地信任着、爱恋着一无是处的他。 她难道就不怕他怀着什么恶毒阴暗的心思么? 有时他都会莫名感慨,她如此地不识人间险恶,却安穏地娇养着长到十六岁,果真是秦老爷行善积德攒下来的福报了。 这些年他在各大银号钱庄存下来的银钱即使不能与秦家比,也足够他养着她逍遥富贵一辈子。 他本是极不耐烦行商经营、运算收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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