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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也摆在灵官堂内。 谭三姑无法可想,只能趁夜去找徐先生,连威带吓,让他写信寄给白准。 三姑指指内堂:“你师父的棺材在里面。” 打开就是空棺,也不知白琪的尸骨不见了多久。 “多谢三姑。”白准竹轮椅滚到内堂,师父要葬到灵官村,连碑都没刻。 送葬的除了白准,全是纸人,挖坟填土,吹鼓打锣,最后在他坟前烧化,没有惊动任何人。 白准伸手抚摸木棺,神色凝重,他知道是谁盗走了师父的骨,问题是他要用这骨做什么? 霍震烨就站在内堂门边看着,一阵阴风吹动堂内垂挂的帐幔。 霍震烨回头什么也没有,他拿出古铜钱,往钱孔中一看,谭三姑就站在他面前,突然一笑:“你是阿准的什么人?” 这样一张青白鬼脸凑上来,霍震烨吓得退后半步,他想了想,没有瞒着谭三姑:“我们,我们是伴侣。” 谭三姑似乎早就猜到了,她挑挑眉毛,对霍震烨上下打量,还绕着他转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小伙子身体不错。” 说完看了眼坐在棺边的白准,对霍震烨道:“阿准这孩子,身子一向不好。” 谭三姑说:“他师父刚把他带回来的时候,没少往我那儿跑,灵官村除了他们爷仨,还没男人让我瞧过病呢。” 谭三姑想起旧事,脸带微笑:“不肯喝药,不肯看病,一块饴糖都骗不到他喝一碗药。” 怕苦,爱甜,就是那时候养出来的毛病。 霍震烨没有笑,他笑不出来,他知道白准的身体越来越差,他甚至提过要去医院,做些检查。 可白准连理都没理他。 谭三姑活着时候寡言,当了鬼话也多了,对霍震烨絮絮叨叨说白准的旧事:“喝了多少药都不管用,后来,是他师父把他过继给了城隍爷,身子骨才好起来的。” 霍震烨眼睛一亮,只要造起城隍庙,立住城隍金身,白准的身体是不是就能好了? 白准从内堂出来:“有劳三姑,我们先去旧屋,明天再来抬走棺木。” 尸骨虽不在了,坟中总有些要收拾的,还有那间旧屋,阿秀和纸仆应该已经收拾出来了。 谭三姑送他们到庙门边,看他们走远了,躺回棺材里,人死之后就能看见许多活着的时候看不见的东西,阿准这孩子虽然坎坷,但那姓霍的小子身畔隐隐然有金光。 也不知是行了什么大功德,像这样的人,小鬼邪物不敢靠近。 有他陪着阿准,总是一件好事。 霍震烨背起白准往竹屋走去,白准趴在他背上:“这里原来有条滑道,是师父专为我造的。” 可惜年深日久,树根杂草盘生,滑道已经不能用了。 “谭三姑跟你师父是朋友?” “三姑的父亲,原来是二门门主。” 二门皮,卖药郎中。 谭门主到老才得了个女儿,将门主之位传给门中弟子,带着小女儿到山里隐居,把浑身看病的本事都教给了谭三姑。 可谭三姑这辈子,却只能给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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