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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遣散了所有下人,却召见了长安的爹娘。陶老爷赏了长安爹娘一套华美的衣服,然后让他们穿着华服,放火将他们烧死在屋子里。 长安爹娘的焦尸用来给陶氏夫妇抵罪,而与陶家小少爷年龄相仿的长安,则将代替小少爷被发往宁古塔。而陶家三口则携着金银细软,隐姓埋名后依然可以活的潇洒。 官差来后没有做任何询问,从废墟中拖出了两具焦尸,然后给长安上了重枷,只等拿了文书后上路。 那时正值隆冬,家家户户已经开始准备迎接新年。长安却带着重枷,在冰冷的牢狱中度过了他的生日和爹娘的头七。 天亮之后,年方十岁的长安背负着仇恨和冤屈,被无力反抗的命运洪流携带着北上。一路上,长安无数次被差役推搡在雪地上,然而心总比身体要冷上几分。 年关过后,路过城池。 忽然有人前来拦住两个差役,言说他家主人请两人喝酒,差役便将长安锁紧,然后欣然赴约。 酒足饭饱后,差役醉的不醒人事。长安被人带上了楼,在酒楼三楼的雅间里,长安见到了一个披着白色狐裘眉目如画的少年,和一个沉默的中年男子。 长安后来才知道少年正是皇八子胤禩,而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叫做长宏,后来成了长安的直属上司。 拖着长安的人一松手长安就跌坐到了地上,他身上仅有的一件破旧单衣无法抵御三九寒风,而他刚刚在楼下待的时间太久,双腿已经冻僵了。 少年见状啧了一声。长安身子颤了颤,以为自己冒犯到了少年。然而少年却走到他面前,解下狐裘给他披到身上。 一件狐裘对已经获封贝勒的少年胤禩来说只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可对长安来说,却救了他的命。长安只有感激,没有不平。因为同人不同命,说的就是如此。 “我问你,你可是陶家的家奴,代主受过?”胤禩俯视着长安,问道。长安的身份可能不够胤禩俯下身,但至少胤禩目光澄澈,既无嫌恶也无轻蔑。 长安听了胤禩的话后有些呆滞,忽然一行泪水从眼眶中滚落。 胤禩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孩子会突然哭起来,放缓了语气解释道:“别怕,陶家的案子现改由我督办。前不久,我手下人抓到了在逃的三人,他们已将实情供出了。” 长安抹去眼泪,滞涩的挪动身子端正跪好,向胤禩叩了一个头。 长安的命就像蝼蚁,任人捏扁揉圆,谁高兴了都可以踩上一脚,而他没有任何办法反抗。无论是烧死他的爹娘,还是将他发配边疆,都没有人问过他是否冤屈,是否憎恨。 而长安自己,在难挨的严冬与冷酷的人心间,也不知该怎样述说。 长安请求胤禩杀了陶家三人为他爹娘复仇,而作为交换条件,长安会成为胤禩埋在天地会的暗线。 当天晚上,长安被带到城郊的乱葬岗,那天晚上死了三个人,而长安则目睹了一场大火。 那场火烧光了他的仇恨,也烧干了他的内心。 那场火经年后依然时常出现在长安的梦里,火舌一遍遍舔过他的眼前。但那时的长安已经明白,梦里的柱子早已与他的爹娘一起死在了陶府的那场大火里,而活下来的人,叫做长安。 长安这个名字是胤禩给他的,虽然听起来十分可笑,但胤禩还是希望这个安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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