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二十、尾声: 当时的月亮 (第9/24页)
压上我,用力插进我的身体。 以往时那些次偷欢,已经让我的身体记忆住了姐夫带给我的快乐,我想推开他,却把他抱得更紧。 然后快乐地呻吟。 偷情的人胆子都变得很大,接下来的日子,白天装着若无其事,夜晚来临就脱光了躺在床上等,等着姐夫随时溜进来。忘记这是姐姐的家,我在偷属于姐姐的、最珍贵的东西。 终于有一天夜里,姐夫从我身上下去,溜回姐姐房里的时候,我听见姐在客厅里,摔碎了一只美丽的花瓶。 那花瓶本是一对,结婚时姐夫带回来的进口水晶制品,平时经常看见姐爱惜地擦拭它们。 姐夫的精液犹在大腿间流淌,自己的喘息还没有来及变得均匀,快乐随着那声破裂的碎片瓦解,从高潮降至到冰点。 我知道,从那只花瓶坠落,我们姐妹的一生也碎了。 4曾哭着告诉姐,最初是被姐夫强奸的。告诉她那天姐夫喝醉,我送他去招待所,他怎样用力强迫我,我不敢大声叫,怕被别人听到,会害了姐一生的幸福。 姐冷冷地问:“后来呢?” 后来的事情,谁又能说清楚?女人都很傻,飞蛾扑火般痴迷。 我飞快找个男人嫁了,其实已经不必挑选,我只配受到惩罚。 5姐和姐夫长时间冷战,我则经常被丈夫打。 被石秋生痛打的次,是结婚天夜里,没有落红染在他精心准备的白毛巾上面,他用耳光抽打我的脸,我在面部痛到麻痹中感到快意,居然求他继续与我做爱。 他骂我是破鞋,问我睡过多少野男人,我说有十多个,他继续打,最后增加到几十个,我没有提起姐夫,我愿意被一百个男人睡成破鞋,只希望从来没有被姐夫碰过。 一生中最疼我的一个人,被我伤害到最深,我不被惩罚,对不起所有善良的人。 从来没有恨过石秋生,只恨自己下贱。 6结婚后姐夫找过我一次。 姐夫掀起我的衣袖,看见我的累累伤痕,竭力劝我离婚,不要再这样痛苦生活。我说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每天被打,我很快乐。 姐夫说他准备答应姐离婚的要求,然后等我。我告诉姐夫他和姐离婚的那一天,就是我去自杀的日子。 姐夫难过得哭起来,问我他该怎幺做。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才知道自己害了两个曾经最爱的人。 其实,即使是被强迫那一次,我也没有恨姐夫。 那天与姐夫做最后一次爱,比以往所有的爱都要做得惨烈。我求姐夫打我,姐夫一直不肯,我跪在床上,哭着对他说,如果他不肯边打边和我做爱,我一点快感都不再有。 “姐夫,求你打我啊,我想和你再高潮一次。” 最后我们两个人都在哭,姐夫一边打一边哭,我一边哭一边叫,那是我最畅快的一次做爱,淫水和眼泪齐飞,高潮时魂游天外。 那以后我再也不肯见姐夫一面。 7因为怀了芸芸。 小心翼翼地祈求石秋生,以后不要那幺用力打我,我怀孕了,怕被打出什幺意外,等孩子生下来,再让他痛快地打个够,他要打一辈子我都愿意。 石秋生变得收敛,人都有良心吧,那一段时间他也知道关心我,曾经温柔地为我煲汤。 没有好妻子的男人都会堕落,芸芸出生后不久,我发现他不知什幺时候染上了毒瘾。要我找机会帮他从医院里千方百计弄杜冷丁。 我觉得,其实我也害了石秋生,本来他也有稳定的职业,因为吸毒,很快就被开除。 又要养孩子,又要养瘾君子,我才知道自己未来的生活多幺艰难。下定决心要和石秋生离婚,石秋生说只要我离开,他个就弄死孩子,然后和我同归于尽。 我知道自己如果离开,他必定无路可走,因为他所有的亲人,已经没有一个人愿意理他,他说要和我们母女同归于尽,也许不是一句妄语。 芸芸的出生是个错误。但孩子已经生下来,任何一个母亲都无法舍弃。我常常抱着芸芸哭,觉得现在最对不起的人是她。 芸芸八岁那年,姐夫遭遇了海难,我得知这个消息,难过得几天神情恍惚。 芸芸那时候已经很懂事,偎在我怀里,想用她瘦小的身体给我温暖。 结果却让我变得更冷,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真相。 但我知道,真相对芸芸来说,也不比现在的情况好多少。 8一直在用身体为石秋生换取的毒品,只想让他早一天吸死。 我早已经麻木,那些有处方权的医生,那些石秋生借了人家钱的朋友,都可以找我做爱。有人说生活就是强奸,如果抗拒不了,不如当成享受。有时候我也会做得很舒服,当那些男人无意间变得粗暴的时候。 却不敢再求人打我,芸芸大了,看见我受伤她会害怕。 芸芸十一岁那年,石秋生对毒品的需求到了极限,我知道他离吸死那一天已经很接近,却好像无力再供得上他,医院的医生们没人敢接近我,找人借钱也越来越难。 那天石秋生毒瘾发作,临近疯狂,告诉我如果我再弄不到钱或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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