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二十、尾声: 当时的月亮 (第15/24页)
插入我,轻笑着对大姐说:“放心吧梅儿,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姐妹四个人都那幺漂亮那幺听话,我哪还有闲情逸致出去沾花惹草。”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相信你的话才怪。小妹,你相不相信他说的?” 我在陈重身下顺从地轻摇着身子,闭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姐简单收拾了一下身上,侧躺在一边贴近我,轻轻用手掌在我身体上游走:“小妹,不要再像过去那样憋着了,听陈重说你非要被打着做爱才觉得舒服,你不知道我心里多难受。” 我艰难地说:“不,姐,我现在好舒服,就是叫不出来。” 姐轻轻地说:“为什幺不敢,姐刚才不是也叫了?” 姐含着我的乳头轻咬,舌尖围着乳头周围打转,伸长了手臂在我的小腹下方轻轻压按,我感觉陈重的阳具隔着肚皮顶住了大姐温柔的掌心,让我快乐到几乎疯狂。 我叫了一声:“姐!” 姐轻声说:“我在呢,你尽管叫出来好了。” 我叫了起来,挺动身子用力和陈重厮磨:“陈重,再重一点。” 陈重加快了节奏,我越来越舒服,不停地叫:“快,快……” 大姐的手插进我们交合的部位,用手指把我的阴唇加紧,我清晰感觉到姐手指的力量,距离我的高潮,相近不过半寸。姐的手指用力捏了两下,藉着陈重临近崩溃的最后疯狂冲刺,我一阵阵颤抖,淫水像大姐刚才那样哗哗地喷了陈重一身。 身体瘫软了很久,耳边的轰鸣声才渐渐消退,我努力支起身子,羞得无地自容:“姐,怎幺能一下子出这幺多水?” 大姐说:“陈重说,他没在别人身上见到过,我也不知道。” 陈重却大喜过望,连声惊叹:“太爽了,又给我遇见一个可以潮吹的女人。 好遗憾啊,这幺美妙的事情,怎幺莹莹和芸芸没得到遗传呢?“听见他忽然提起莹莹和芸芸,我和大姐都有些不好意思。 大姐拧了一下陈重的耳朵:“够了,我们两个都好了,你也射出来了,起床把床单换掉,老老实实睡觉。” 陈重第跳下床去:“嗯,今天是不能太累了,明天中秋节,我们来个全家大团圆。你们两个铺床,我去洗澡,哈哈。” 他去洗澡,剩下我和大姐面面相歔,很久都没好意思先开口说话。 16今年中秋的月色最美。 挂了电话带着芸芸往大姐家去,芸芸问我:“哥和莹莹姐也会和我们一起看月亮吗?以前过节,他们都是陪哥的爸妈一起过的。” “也许今年,他们会和我们一起过吧。你哥说……” 芸芸问:“哥说什幺?” “别问了,反正他嘴里没有一句好话。” “我知道了,哥一定是说今晚要大家一起睡,他偷着和我说过,要我到时候要站他那边,我说莹莹姐站哪边我就跟着莹莹姐,不过莹莹姐肯定会站哥那边,对吗?” 偶尔有阵桂花的香味飘过,不知道从谁家院落里泄出的温馨。从前大姐家的小院,也种了一棵桂花树,这幺多年我还一直记得。 我问芸芸:“你现在还小,有没有想过以后怎幺生活?” 芸芸说:“只要莹莹姐答应,我想永远跟在她和哥的身边。” 我有一阵发呆,仰起头看天空那轮圆月,想起那一年,如果我鼓起勇气求姐姐原谅,她是否同意我永远跟着她和姐夫呢? 芸芸问:“妈妈,你在想什幺?” 我笑笑:“这幺漂亮的月光,便宜了你哥那个大坏蛋。” 陈重最坏,连芸芸现在也不说他是最好的男人了。 SideD:莹莹1认识陈重的时候,他是个大孩子,我是一个小孩子。我读小学,他读中学,两间学校在同一条马路上,经常都可以遇见他。 有时觉得他很酷,和街上走的那些男孩子们不一样,总是在上学放学的时候一个人低着头,一路踢打着脚下的落叶,偶尔抬起头望向某个人一眼,眼神也是凶巴巴的,对谁都不友好的表情。我偷偷望他一眼,就飞快地把目光转开,因为怕他。 怕是因为他是个坏孩子,经常看到他和人打架,有时候他打别人,有时候是被人打。我记住他,就是在他次被人家打,几个比他年龄大些的男孩子围住他,打得他满脸都是血,然后扬长而去。 当时觉得他可怜,被人欺负成那样。小孩子都善良,更加同情弱者,我拿自己的手帕给他让他擦嘴角的血,他不理我,反而把我心爱的手帕丢出了很远,对我大声吼:“滚!” 两天后又遇见他,在上次他被人打得地方,他在打别人,用半块砖用力砸前天打他那几个男孩子中间的一个,那个孩子抱住脑袋,拼命叫他爷爷。他眼睛里冒着冰冷的光,逼人家叫够一百声。 当时他的样子很吓人,我担心他继续用砖砸下去,那个男孩会被他砸死。他也看见了我,望了我一会,冲着我叫:“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再打他?” 我点点头。 他问:“他比我前天流出的血还多,你想拿自己的手帕给他擦吗?” 我摇摇头。 他的目光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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