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王(03) (第4/10页)
骗她了。 我好容易找到一句话:「妈,我知错了。」 「你看你爸,这次回来又不知什么时候再有工作,」 母亲瞪了爸爸一眼,又说:「你去年是这样,今年又是,你想吊儿郎当到哪 时?就算不为我们想想,也该为自己将来考虑啊,你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是啊」。 爸接过母亲的话,「男人嘛,要有一点事业,没工作就没饭吃,这么大个人 了,怎么好意思手长长向家里人要呢,就算你现在打工赚了点小钱,可迟早会坐 吃山空啊!」 我万分惭愧的低下头。 「再说了,年轻时不赚点钱,难道想等老了喝西北风吗?」───不知什么 时候父母他们离开家出去干农活儿,等我察觉时泪眼如雨,双脚麻木,我无力拖 着双腿回到房里。 落在地下的体检单也没心情去捡。 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她们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进去,更不想听,只觉得她们 的话让我刺耳,令我难受。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初次尝透恋爱后遭遇失恋的心情——痴钝而且无感觉。 体检事件过后,大家都心照不宣,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待在家里这半个多月 里,我每晚都是早早地就躺下了。 有时我已经躺在床上了,闭着眼睛还是在回想卢梭的里面的 主要内容,「说的都是他跟自己的心灵内心深处亲切交谈的产物,可以说是他在 自己的晚年里掏空心血的对自己心灵的分析与解剖。」 这一想,我反倒清醒过来。 我平时最喜欢就是看这类书了——作者剖析自己的心理独白——是不是人人 都有窥探别人私隐的爱好?此等阴暗的心理在作祟。 当然,除了卢梭晚年写的三本类似自传的书,其他的自传书根本入不了我法 眼,倒不是我会装、能装,因为有些自传类的书,实则是某些传记作者打着为别 人写自传的旗号,宣扬自己的主张,要不就非另外捏造点新奇事实不可。 正如钱钟书先生在其散文一文里写的那样,「为别 人做传记也是自我表现的一种;不妨加入自己的主见,借别人为题目来发挥自己。反过来说,作自传的人往往并无自己可传,就逞心如意地描摹出自己老婆、儿 子都认不得的形象,或者东拉西扯地记载交游,传述别人的轶事。所以,你要知 道一个人的自己,你得看他为别人做的传。自传就是别传。」 本打算把自以为是还捏在手里的书放好,关灯睡觉。 睡着的那会儿,我一直在思考刚才读的那本书,只是思路有点特别,卢梭的 散文随笔传记里,他的遐想纯粹是写给自己看的,是为自己在重 读时能重尝撰写时的甘美而写的。 可我们在这部作品中可以看到他不加修饰的淳朴、无可怀疑的真诚、不再被 论战和热情所激动的才智。 这正是的魅力所在。 可是到最后他也未能完成这本巨着的,实在令人扼腕叹息。 我听到外面的狗在吠叫不停「汪汪汪汪」,忽远忽近,就象一间封闭的密室 里的回音。 我也想起去年7月4号凌晨我家的鸡被人偷走了十一只,初步估计损失一千 多块。 为什么那时的狗跑哪去了,毫无理由的诅咒着。 埋怨狗的叫声此刻是多么令人烦,这「汪汪」 的叫声是多么让人讨厌。 虽然中秋节那晚我连一个「椤油」 都花了好长时间才剖开,爸爸在一旁见我笨手笨脚的样子也笑骂我:「这么 简单的事情都干不好,以后还想混饭吃!哼」 末尾还带着一声嘲弄的冷笑。 爸爸的挖苦刻薄让我很不堪,当时家里有一个外人在场───李燕。 我仍旧强装着一副没所谓的样子继续拌来它,只是那笑脸坚硬得很。 有那么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好没用,活在这世上干嘛的?对于生存的探讨 ,我不止一次的怀疑,有过寻死的念头。 可还是没死过,也不敢死───弱者想自杀,弱者笑人自杀者为弱者。 活着固然痛苦,可死了也解脱不了现世的烦恼。 卢梭的书,在我的内心勾起无尽忧思而有如此贴近生活实则,沉重无比;宛 如米兰·昆德拉写的里面所写到的:可是在每一个时代的 爱情诗篇里,女人总渴望压在男人的身躯之下。 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沉,我们的生 活也就越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切和实在。 只有一个人到了相当的年纪,才能体会当时所理解不了的书。 好书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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