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三重天(野花香) (第8/10页)
齐喊莹莹的名字。莹莹呵呵笑道:“她们全是我的室友, 叫我去食堂哩……” 我故意问道:“下午有课吗?” 莹莹用看外星人的目光逡巡我几圈,才反诘道:“大叔不会没上过大学吧? 不像呀……” 我装出一本正经样,“恩--没上过,我唯读到初中毕业!好羡慕你们这些 天之娇子啊……” 莹莹小琼鼻一皱,“鬼才信你!”一 副打死也不招的英雄相。 “今天慰劳你,请你吃西餐,如何?”我开始实施我的计画了。 莹莹眸子裡立刻闪烁出无数颗小星星,“真得吗?我可以叫上我的姐妹吗?” 说着手指那三个不断催促她的女生。 我被她的稚语逗乐了,“什么真的假的,大人不会骗小孩子的!都叫上吧, 你大叔带兵如韩信,多多益善矣……” “山子哥~你太伟大了!”说完,小丫头就踮起脚尖,飞快地在我的面颊上 亲了一口,然后,小鸟般地飞向了她的女伴。 一个女人是一隻鸭子,二个女人是两隻鸭子,三个女人是一群鸭子。我认真 地把着方向盘,耳中灌满了花季少女的燕语莺声。 在“巴黎玫瑰西餐厅”落座后,四个姑娘依然在热烈地讨论着上週末看得一 部电影。 亲人间开玩笑是无伤大雅的怡情,对陌生人开玩笑,就是没教养了。在女伴 面前,莹莹始终都恭恭敬敬地叫我“山子哥”。 吃完饭,我将四个姑娘送到了她们的宿舍楼。我叫住莹莹,平声静气地说: “莹莹~我用这个换回那块玉佩,怎么样?”说着,我就递上了包装精美的MP 4。 莹莹先是一愣,然后右手飞快地抢过MP4,左手紧捂领口,坚定地说: “你耍赖皮!给我了,就是我的了!”说完,“噔噔”地跑向了楼梯口。 靠,完败!我无奈地自嘲一笑,“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啊……” 随后几天,我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思索良策,打算再出个花样,无论如何也得 把玉佩给“骗”回来…… 星期六中午,在城南父母家吃过饭,我便返回了城西,打算再上网和那个网 名叫做“黑白痴”的傢伙大战三百回合。 电脑刚启动至桌面,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我按下接听键的同时,一个 哭音就鑽入耳鼓:“山子哥~你有空吗?莹莹好难受……” “嗯--有空!莹莹在哪了?学校吗?”我怀疑小丫头是不是生病了。 “我在状元巷……”莹莹声音细若蚊蝇。 我打开抽屉,拿出家庭急救包(不得不承认,家裡有个医务工作者是方便滴!), 锁门下楼,往城北驶去。 午后的阳光还是比较明媚的,坐在光影裡的莹莹,有种圣洁的美。我进屋时, 她正在换丝袜,宛若一朵幽雅绽放的莲花-- “怎么了?这么好的天气也不出去玩?一个人闷在家裡!”看莹莹神色,不 像染恙在身。 莹莹微歎苦笑道:“大叔啊~我也想出去玩啊,不是不方便嘛!哎~说了你 不懂滴……”我仔细观察莹莹,发现她脸上还是藏着一丝的痛苦之色。 我长吁一口气,把包裹朝沙发上一丢,人也扔在沙发上,对莹莹笑道:“不 会说话的傻丫头,害我担心了一路!说吧,哪裡不舒服,你大叔是着名的‘妇女 之友’哦……”看小丫头一副忸怩样,我忽然明白了,笑道:“小丫头是‘痛经’ 吧!你大叔是已婚人士,什么不懂?况且娶得老婆是妇幼医院滴!即使没吃过猪 肉,也见过猪跑滴…” 莹莹被我一下子就捅破了窗户纸,顿时羞得满脸紫胀,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她嘴裡依然不饶道:“大叔打得比方真噁心人……” 少女痛经是普遍现象,有的疼起来还是比较剧烈的。老婆程虹就告诉我,她 曾经疼得自己偷偷注射杜冷丁。我倒是听闻过一个土方子,用“粗盐热敷”可以 缓解。那就试一下吧,反正对人体也无害。 现在精盐成山堆,粗盐却了无踪迹。我走了六条街,才在一家小杂货铺裡觅 得芳踪。我又买了两条全棉毛巾,和一斤糖炒栗子,才掉转车头。 莹莹见到糖炒栗子,比见到我亲热多了。她调皮地说:“山子哥~把你脸搬 过来……” 我不解,“干嘛?”莹莹笑靥如花,“我必须亲你一口,我最爱吃糖炒栗子 了!” “别胡闹!先别急着吃,给我做针线活!”莹莹很快就将一条毛巾缝成了布 袋状,我把粗盐倒了进去,然后莹莹将口封死。我拿着“粗盐袋”在微波炉裡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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