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一票十两 (第2/2页)
是我家娘子,还有小女和小徒。” 又给罗姝娘介绍,“姝娘,这位是陶先生,字平山,籍贯良山县,如今也是举人,在省城游学。” 罗姝娘听了便敛袖行礼,“陶先生。” 旁边两个小童也有样学样地给陶平山施晚辈礼。 陶平山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赶紧还礼,“原来是姬家娘子,失礼了,啊,令爱和高徒都这般聪明伶俐,子宁兄果然有福气!来来,zhè gè 给你们一人一个拿去玩。” 姬誉瞧着他从身上摸出两块玉坠子,一白一绿,就要给两个小童。 姬誉心知这家伙定是为方才误认而尴尬,特意取了好东西来弥补的,便示意两个孩子收下。 众人见完礼,陶平山便在姬誉侧边坐下,拉着姬誉谈天。 说了好yī zhèn 。故作无事的陶平山瞥了眼姬誉。心里都还余着些尴尬。 zhè gè 姬子宁。人家都是携美同游,倚红偎翠之间,共品世间名画,岂非风,流雅事? 他可倒好,来这种场合,却带着老婆孩子,一副居家烟火市井小民状。真是白瞎了他一副英俊相貌和举人季元的名头了! 当然了,姬娘子mó yàng 不错,落落大方的很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姬家小闺女玉雪可爱,小徒弟看着也听话乖顺…… 陶平山想着想着,不知怎地,原本是批判的,此时心里倒隐隐地有些羡慕起姬誉来。 而此时,数十长桌,居然都满满地坐了人,打眼一眼。少说也有二三百号人。 那位坐在高台上弹琴的女子却是停下了手中动作,起身团团冲着宾客施了一礼。便抱起琴,款款走下台阶。 这女子虽然不算是极美,但那行止之间,抱琴而走的风情,却显得人淡如菊,别有一番清丽之态。 座中的宾客们便有不少交头接耳地打听这女子。 “这是春风楼里的玉琴,三岁习琴,可谓一曲难求……” 陶平山一时忘记了在座的还有妇人和孩子,只当还是如从前般跟同窗好友共坐时那般口无遮拦,等瞧着姬誉板着一张脸这才fǎn yīng 过来,把后半句话给咽了huí qù ,讪笑着低头喝了口茶。 心想下回再也不跟这姬子宁共坐了,要不是其它地方都坐满了人…… 幸而他的尴尬也没多久。 一个锦衣年青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上高台,此人身形魁梧洒脱,气宇轩昂,运气高喊了声众位,双手高抬又放下。 全场登时寂静了不少。 “这jiù shì 碧玉楼的少东家司东行。” 见姬誉面现茫然,陶平山便小声地介绍了下。 姬誉点点头,应了一声。 司东行面对几百双眼的zhù shì ,却是面色如常,毫无怯意,侃侃而谈,大致jiù shì 欢迎众位贵客来参与zhè gè 论宝画会,又将前一排的几个有名头的人物介绍给大家。 这些有名头的人物,大约jiù shì 府台叶大人,县令王大人,总督府的林总督亲侄子林三爷,本地两位书画大家和三位老鉴画师父。 介绍完了贵客,又道他是受宝华斋和众书画商所托,负责此处论宝大会,为求公平公正,特地想出了个前所未有的规则来,好让真正的好画能夺得头名。 “每位进我碧玉楼的贵宾,手里都会得着一张木牌,贵宾将这整三层的画作全看完之后,认为哪个最佳,便可将木牌子投入画作前的箱中。当然,前一排的贵客身份特殊,可得十张木牌。如果有哪位贵客觉得一张木牌不够,也可以去本楼管事那里多购几张,一张是十两银子……” 他还未说完,就有人提出了异议,“这木牌都是你们碧玉楼自己做的,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多做多放呢?” 司东行不慌不忙地解释, “诚然这木牌子可以多做,但进碧玉楼的人数是固定的,如今在座的,除了特殊贵客外,一共两百六十位,所以碧玉楼便只发两百六十张木牌,加上贵客的八十张,一共三百四十张。如果有贵客要买,我们也会计下数目,到最后,再把各个木箱里的木牌数跟发放的总数对比,如果有差池,这结果自然就会作废。zhè gè bàn fǎ 也是跟各位送画来的书画掌柜们商议过的,想来应无舞弊之事。” 这么一说,有异议的人也就少了,不过大家伙心里却都在想,这碧玉楼难怪这些年在城里生意一直红火,瞧人家这敛财的手段!一块小木牌就十两,这是抢钱呢吧? 司东行说完便躬身退下高台。 碧玉楼里的那些美婢和小厮便开始挨桌地发放着小木牌。 两个小的也都拿到了那巴掌大小,打磨得很是光滑,上头还刻画着碧玉楼标志的小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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