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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地动了一下,好让受伤的右手不那么疼痛。 从被抓到现在,已经两天了。苏佑期双手被缚,仰躺在马车里,已经脱臼的手从刚开始的疼痛欲裂,到现在间歇性地抽上一抽。苏佑期也从刚开始的疼痛难耐,变成现在的麻木不仁。 更麻木不仁的,大约在心里。 一朝众叛亲离,不,从来没有过亲,何来众叛亲离?苏佑期默默地想。这两日,他终于得了十几年来期盼的空闲,虽然代价有点惨痛。可即便全身抽痛不能解脱,他也忍不住一遍遍地想,自己到底哪里亏待过白蝠,让他对自己如此痛恨? 每每想到此,心中便又是一阵绞痛,连右手筋骨难连的疼痛都比不上这时的疼痛,好似用细针扎进心口,流出来的血都是疼的。怕是就这样了吧,苏佑期浑身一抖,眼睛里又流下泪来。 他回想自己十六年,前三年还父母在侧,承欢膝下不知烦忧,后面的十三年却是汲汲营营,思虑算尽。最欢乐的时光,居然是和陆丽之在山谷中度过的那十几日,好歹无虑无忧...... 但他无虑无忧的日子显然已经过去,“吱呀”一声,马车停了。 谢鹏程为了避人耳目,一路上尽挑些羊肠古道走,可怜苏佑期颠簸两天,几乎全身都要被颠成木头了,麻木木的没任何感觉,以至于连每天要被横加辱骂的休憩时间都成了一种享受。他呆在马车中不辨白天昼夜,但根据时间推算,大概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这马车年久失修,车门总是卡死在那里不慎活络,这次谢鹏程干脆一脚踹开了车门,拖住他的左胳膊就把他拽下车来,全程血腥无比。苏佑期痛的身后衣衫浸湿,也不想在这衰人面前露怯,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谢鹏程半搂半抱地把他拖进客栈,这个地方极为偏僻,方圆几十里杳无人烟,不说寸草不生,但这家客栈在这里,也真的是“大漠孤烟直”了,不知道店主人是处于什么微妙的心理在这里设下一处客栈。而这家客栈也真是没有辜负与它同枝相依的好环境,整个客栈除了大门还能看,里面整个只完美诠释了“年久失修,破败不堪”。倒是店小二格外的热情。 一见两人进来,连滚带爬地就跑到了两人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店小二都有着这般慧眼识人的本事,看不出苏佑期冷汗涔涔,脸色惨白的模样,只看得出谢鹏程财大气粗,腰包滚滚的阔绰。 “您两位?要点什么?”满脸堆笑,直接向谢鹏程搭话。 谢鹏程多疑,不过他们这两日风餐露宿,他这般享惯了锦衣玉食的人早就不知人间疾苦,被荒野荒寺的野草野虫闹了个不胜其烦,今天看见个客栈索性就不再赶行程,准备住店了。这会儿他就稍显不耐烦的说:“只要一间上房,将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通通上一份,端到房间里来!再抬一桶热水,小爷要洗澡!” 店小二连声应着,一溜烟地跑了。跑到半路又想起了什么,重新跑回来道:“爷,上二楼左转全都是上好的厢房,咱们今天没人,您就自己挑一间住吧!” 谢鹏程“嗯”了一声,带着苏佑期就往楼上走。随便挑了一间上房,就把人甩了进去扔在地上。苏佑期瞬间疼的打了一个哆嗦,谢鹏程悠悠哉哉地走进去,坐在床上。这间房间说不不大,说小也不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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