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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闷屁。林安森骂了句娘就继续在那边窸窸窣窣包扎自己被精契烫伤的宝器。 ****** 那天风潇果然守信走着回家。 本来阿姒是要开车载他的,他说不必。阿姒临走还嘲笑了他,说:“你让我跟安冬离婚,我也离了,现在一个活生生的单身安冬放在纳兰德性身边,不是说他就是纳兰德性最大的心愿?你随时可以撮合他俩完成你的任务,为什么还不动作呢?” 他答:“总要先解决了玄臾的问题再说。” “先抽离神农氏灵魂,再心无旁骛对付玄臾,也是一样的。” “那多不好玩。”他说。 “你说的好玩,就是指不停地帮他实现没必要的心愿吗?我看你真是扮阿拉丁神灯扮上瘾了。” 这句风潇没回,因为他至今还没查辞海“阿拉丁神灯”是个啥。 一进家门就看到二楼纳兰德性房间门闪了下,想是有人匆忙回屋去了。回屋之前在做什么呢?无非是爬在走廊栏杆上等着看他是怎么回来的。想到这里,不由得莞尔一笑,脚下的疲惫顿时都不觉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把“回小楼”改口成了“回家”。 凡人有句诗,“浮生如逆旅”。“逆旅”是旅途客舍。假如对于他无尽漫长的生命来说,遇见纳兰德性是一段短暂的旅途,那说实话他还蛮喜欢这“逆旅”和这“旅中人”的。明知不长久的东西,最有一种叫人说不上来的……眷恋。 但是,也仅此而已吧,再多的,不能有了。感谢玄臾还在那边搞小动作,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延迟与“逆旅”分别的借口。 “回来了?没吃饭吧?没吃饭先跟我对戏吧。”房间里纳兰德性靠在床头拿着剧本初稿使劲看,装模作样,非要人相信他一直都在做这项工作不可。 “好。”风潇非常自然地解扣脱衣,前段日子刚订制回来的黑锦长袍,顺手往衣架上一搭,正好将纳兰德性的衬衣裹了个严严实实。里面穿的是白背心、运动短裤。纳兰德性给搭配的。 “沈公子,今日听哪出?”纳兰德性一边瞧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一边已经入戏,脸上不卑不亢,神情淡漠疏离。 “我不知道台词。”风潇凑进被子里来取暖。 “听。” “是什么?” “蠢货,这句是你的词。” “哦。”风潇又缩一缩,“楚老板,今日听。” “啊!滚!手拿开!凉死老子了!”纳兰德性突然窜天猴一样从被子里钻出来,因为风潇两只冰凉的手已经蛇一样钻进他的裤腰。 “外面下雪了。”风潇躺平看他,“我走了二十站地。” 看他那样子,是有些昏昏欲睡,脸颊绯红,发烧的样子。探了探果然烫手。 “你不是灵人么?” “灵力耗损太厉害,还没恢复。你说过我躺了你养我,结果还让我这么操劳。” 我勒个擦?这大眼睛眨巴的,这小嘴儿瘪的,乳齿无辜,乳齿可怜,乳齿叫人把持不住…… “不管,来我们继续……沈公子……啊呀我去——” 本着睡一觉少一觉的原则,风潇又把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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