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1-115) (第7/11页)
她自信自己不会忘记穿内裤。可是自己的确没有穿内裤。她满屋子的找了一 通,没有就是没有。 她十分不解的去上了趟厕所,蹲在茅坑里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可是当她捡起茅厕里的一个土疙瘩擦屁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下体流出了 一些黏糊糊的东西。她好奇的用手指蘸了蘸,然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后伸出 舌头舔了舔。 有股腥臭味,唱起来咸咸的。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发觉柳叶涨涨的,有些疼。 「奇怪,这玩意喝多了,连逼都出来酒精。」 女校长没有多想,他以为是那瓶酒的缘故。她不知道眼镜男其实在她烂醉如 泥的时候,把她背到了自己的宿舍。 眼镜男和女校长一样,当别人都开始厌倦了情啊爱啊的时候,他还没有摸过 姑娘的手。 他当时是跪在女校长身边,颤抖地扒光了她的衣服的。 那个时候的女校长已经很胖,颤巍巍的肉白花花的铺了一床。 眼镜男咽着唾沫,下身的东西成了硬的不能再硬的东西。 然后…… 眼镜男虽然十分胆怯,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先是匆匆忙忙的脱掉自己的 裤子,然后爬在女校长温热的身体上。 可是毫无经验的他不知道咋弄。他胡乱的戳了一会儿,越戳越急,越急越气。 他最后只能拿裤带吊起女校长的腿。 一条腿掉在上铺的铁架子上,一条腿垂到地下,尽量让她大开门户。 他就这样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把门从里面紧紧的反锁,然后他就汗流浃背的 上了女校长。 喝醉的人并不好上。完全没有配合或者反抗的意思。 如同上一滩泥。 而且生涩不已,有种撕裂般的痛楚。 当然,痛楚是眼镜男所体会到的,烂醉的女校长毫无意识。就算上她千百遍, 她也照样鼾声如雷。 本来眼镜男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他一边上,一边自言自语的说:「肥姐姐, 我喜欢你,回头咱俩谈对象,结婚,白头到老,天天日逼……」 可是当他抽搐完毕,拿洗脸的毛巾擦拭那根湿漉漉的物件时,他怎幺都没有 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 「这逼长成这副样子,居然是个破鞋!谁他娘的这幺没出息!」眼镜男看着 烂醉如泥、叉着双腿的女校长,捏着自己的鼻子,那毛巾匆匆的擦了几下女校长 那泥泞不堪的粉嫩处,然后就开始给她穿衣服。 内裤被眼镜男扔到了床下。他忘记了。 这是一个让人遗憾的失误。 如果女校长稍微少喝一些; 如果眼镜男有勇气当面质问女校长为啥不是处女。 也许这两个人最终会和万万千千的普通家庭一样,结个婚,生个娃,然后过 个日子,携手相伴,走完一生。 可是生活没有假设。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这是上帝给人类开的玩笑,连女校 长这样性情迥异的女人也不例外。 【(4)借酒耍骚】 最后的那根稻草,让女校长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幻灭。 那时的女校长已经是个大姑娘。 腿粗,腰壮,脸大,胸涨。 假期四十天,她把自己关在家中二十天。她对老牛一般干活的母亲熟视无睹, 对天天出去逛大山的父亲冷漠无比。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允许有丝毫的打 搅和骚扰。就连她母亲给她送饭过来的时候都得蹑手蹑脚,生怕打搅了这个奇怪 的金凤凰。 夏夜。 女校长穿着一件酷似军内裤的东西,上身简单的罩了一件无袖汗衫,汗衫是 白色。 她翘起双腿,优哉游哉地在空中轻舞着,尽管小腿肚子像两只皮球一样左右 摇摆,但这丝毫不影响一个事实: 看来女校长心情不错。 女校长的确心情不错。她刚刚顿悟了微分方程的来龙去脉,惊叹于数理世界 的严密无缝和绝对准确。 兴致勃勃的她痛快的呻吟了几声,然后抱起书本,砸向了桌上的一个相框。 啪! 伴随着一声脆响,相框摔在地上,碎玻璃顿时散了一地。 「欺师灭祖,以下犯上,目无王法,罪大恶极!」张师冲进屋子,弯腰捡起 一张梳着辫子的老爷爷照片,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爸!」女校长恶狠狠的瞪了父亲一眼。 「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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