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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一个被囚禁的王子与宦官通奸,可是不得了的事。 我们捂在被褥里连粗声喘气也不敢,动作却比什么时候都狂野肆意。我紧紧缠着弗拉维兹的腰,他一下下闷声不响的进攻,要我钉死在床上似的摆腰挺胯。他比几个月前瘦削了,胯骨撞得我生痛,身下之物却不见消减。 “装宦官装了几个月,把你饿成这样?”酒精使我胡言乱语起来。我吻着他的喉结,十指深入他的发间,贪婪的顺着他的脊骨一寸寸抚下,大着胆子探到尾椎处。 胯下被惩罚意味的轻轻攥住,我满足的发出一声呻吟,被他按在墙上,从后贯进来,一顿狂抽猛送,将我干得双腿颤栗,泄得被褥里一塌糊涂。 “不都是为了你吗?再装下去,我恐怕以前的顽疾又要犯了。”他叼着我的耳垂,不肯退出去,徐徐送胯,声音染上几丝狠戾,“今天看你在沙普尔面前诱人的模样,我就想立刻动手,把他杀了。” “我也一样。”我抬起头,在晕眩中靠在他肩上,与他一起倒在床上。 “但现在还没到时机。我们会逃离这里,永远不再回来。”他轻声许诺,抚着我手上的戒指,语气却很用力,呛到似的轻咳了几声。 我条件反射的有些紧张,像幼时一样拍打他单薄的脊背,手指触到凸起的几块伤疤。那是几个月前留下的,他远比我伤得重,是怎么熬过来的?我问他,他却只是轻描淡写说自己运气好,翻身将我压在下面,封住我的嘴唇施以热吻。 情潮散退后,我们一并躺在床上,十指相扣,交颈而拥,像寻常的一家人一样说了许久的话,甚至忘却了身处何地。 弗拉维兹告诉我小家伙失踪了,也许随着美杜莎的力量一起消散,再也不会出现了。我像每一个失去子女的父亲一样悲痛,弗拉维兹将我搂在怀里,轻声劝慰。 我听得出他同样哀伤,说这话时声音沙哑。 这还未成人形的孩子是我们俩命运线交织的阴影里唯一纯粹的光明。尽管他的诞生也许并不符合世间常理,但毋庸置疑,是比神明更值得爱的存在。 我久久没有言语,弗拉维兹拉我起来,一齐到露台上观望日出。逐渐明亮的晨曦中,我看见他头上的印记已完全褪去,头发在光线中隐隐透出金色的光泽,眉眼更少了锋利妖冶,显露出记忆中温柔的轮廓。 不管他变成什么模样,都是我的弗拉维兹。 “看,光明降临了,阿硫因。”他像幼时一样抱起我,将我托到露台的护台上。他的手有些颤抖,不如拥有力量时那样有力了,却仍然抱得很牢,脖颈因用力而青筋发白。小心翼翼的,如端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细小的汗珠顺着他浓密的睫羽滴下,幽邃的眼底映着远处沙漠上漂浮的光雾,终于让我能一眼看清深处。 是像流沙一样使人深陷的爱意。 “你记起所有我们的事了?”我梳理他潮湿的鬓角,几粒汗珠滴落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微微泛光,滑腻似膏,不由怦然心动,低头吮去。 他像被烫了一样的浑身一紧:“很奇妙,一觉醒来,好像过了一生。我在梦里重新经历了很多事。但有一桩,我始终不明白。” “嗯?” “很久以前我就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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