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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臊的直蹬腿,蹬了两下就被攥住了脚踝,伊墨将他两条腿都架在了自己肩上,一个使力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这姿势让柳延顿时悬了空,膝盖贴着胸膛,腰身几乎到了折断的地步,身体里狰狞无状的玩意瞬时捅到极深,顶的柳延呜咽起来,伊墨还在不休不饶地问:“是不是这样就止痒了?” “啊……”柳延死死抠着他的肩头,眼泪都滚了下来,混乱中呜咽着道:“疼。” “疼还是痒?”伊墨也忍不住的喘息,蛇尾愈发猛烈地大开大合,退出三分便迫不及待地刺进去搅弄研磨,那些怪异的肉刺在内 壁上翻来覆去的碾磨,像是绞肉一样终于把柳延逼到哭出声,老老实实道:“痒。”又撑着他的肩,顶委屈地说:“腿疼。” 他几乎是被对折起来抱在怀里,两条腿被夹在两人之间,这个姿势让他筋肉都被拉抻到极限,又这么不管死活的大干,疼也不奇怪。 可他并非受不住。只是也不知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偏要撒娇,让他知道他疼。 泪盈盈的脸上委委屈屈的模样让伊墨脑中炸了一下,心里清楚他的底线,于是也没有立即撒手,贴过去亲着他的唇,哄道:“叫相公。” 柳延瞪着他,片刻就把自己额头贴过去,含着他的唇小声道:“相公,腿疼。” 伊墨攥着他臀肉的手便狠狠收了一下,将那两团丰润在手里恶狠狠地揉着,顷刻便揉至通红发热的地步,才将这人放下来,松了他的腿圈在自己腰上,声音哑的不像话,沉沉回道: “心肝儿,圈好了,相公好好疼你。” 番外:一池春水映梨花③ 一句“心肝儿”让柳延愣了一下,脸上随即艳红,圈在他腰上的足弓都绷起,脚趾一根根抠在脚心死死的蜷着,骨头仿佛被热油淋过,从里到外都是酥麻麻的,手上便情不自禁的抱紧了他,凑到伊墨耳边,细声道:“再叫一声我听听。” 伊墨掐着他的腰,将人在怀中禁锢住了,这才攥了他的手,十指纠葛在一处,轻声又慢语,也不知有多少情意蕴在其中地重复了一遍:“心肝儿。” 话未落音,柳延在他怀里明显地打了个冷战,仰起头,发出长长的呻吟,身下热切地裹紧体内凶器,一紧一放,汁水淋漓,似乎就要将他的骨血榨出来般绞拧裹缠,绞的伊墨血脉贲张,忍不住掐紧他的细腰,狠狠勒住,顷刻便勒出几道青紫痕迹。柳延吃了痛,本能地低泣一声,腰背弓起,绞的愈发狠厉,是要把那长着倒刺的玩意绞断的力道,尾椎随之窜上阵阵麻痹般的酣畅快美,柳延绷紧了身子,嘴唇被死死堵住,在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前端自行地泄出精。 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伊墨死死地堵着他的唇,于是所有的快意与忍耐都被吞下,连胸口翻搅的痛意一起,全部堵在了两人的唇里。 心肝儿。 也不知是多寻常的三个字,老人讲给孩子们听,男人讲给女人们听,才子佳人情情义义,恩恩爱爱,卿卿我我,这三个字张嘴就是。谁都能说,谁都能听。 偏偏只有他听不得。 辗转三世,一世二世到三世,他也不过想成为伊墨的心肝儿。想当那骨中的骨,肉中的肉,血里的血,心尖尖上最温暖妥帖的一点血肉。他总是贪心的,有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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