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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甚至于强烈地渴望过。刚刚从云南回来的那个学期,我几乎翻遍了学校图书馆里所有关于开放性颅脑损伤的书,并强迫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回忆张源倒下的那个瞬间。张源的生存猜想在我心中几乎是完美的,必然的;我想象他有一天可以云淡风轻地又出现在我们面前,带着点儿严肃又腼腆的笑容向我打招呼,温厚得一如既往。从小到大,他的笑容总是很能够让人安心,坚定稳重,带着一股子踏实牢靠不可动摇的力量。他从小就是筒子楼小分队的精神领袖,是我们的天,张源喜欢谁我们就喜欢谁,张源看谁不顺眼我们就看谁不顺眼,张源说的话总是对的,这一点我和郭一臣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所以我一度以为,张源的再次出现——如果真的有——对于我来说将会是一件极好极好的事情。 可是当张源真正重新出现时,我却觉得我身边的某种东西像是一下子被戳破了,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情绪从四面八方不断地向我涌来;最初的惊喜劲儿过了之后,我只感到越来越紧张起来。 我咬着唇,让自己尽量不要乱想。张源还活着,这比什么都好。 “补药。”钟垣极不爽地看我一眼。 “嗯?”我猛然抬头。 “嗯什么嗯,病人刚刚动了。”他又重新把头埋了下去。 我急忙回神,慌慌张张地补药去了;一旁的助手盯着我看得挺开心。 两小时手术结束,我刚一出手术室钟垣又被叫急诊了,我一听他电话响马上溜;钟垣在身后冲着我瞪眼睛,我装没看见,冲回更衣室换鞋去了。 结果钟垣后面那台手术又叫上了白椴,我被骨科叫过去急诊,一下午生生上了三四台手术,被折磨得简直不成人形。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医院里稍微消停了点儿。我上四楼打了工作餐,包好了去敲麻醉科的门。 白椴啃着包子来开的门,精神不怎么好,估计也是被手术给折磨的。 “你都吃上了?”我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他,随手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我还上食堂打了你的份。” “也好,我就下楼买了个包子,正菜都没怎么吃。”他看我一眼,伸手去翻盒饭盖子,“青椒肉丝,可以哈。” “我那盒里面还有苦瓜炒蛋,都是你爱吃的,一会儿你只管下筷子。”我挽了袖口抬下巴冲他一指,“肥皂有没,借我洗洗手。” “后面那柜子里你看看,要是没有你还能用乙醇。”白椴顺手拿一小桶七五浓度的医用酒精给我,“凑合一下。” 我剜他一眼,自己找肥皂去了。 我跟他洗了手并排端坐在休息室小茶几面前吃盒饭,我给他夹了几筷子苦瓜炒蛋,叫他快吃。 “行了我自己来,你那饭盒都快你自己给腾空了。”白椴看看我。 我嘴巴上应了一声,微笑望着他,见他唇边上沾了一粒米饭,想也没想就凑过去给舔了,端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椴一下子就僵住了,像猫被踩了尾巴。他愣了两三秒,突然反应过来,腾一下就站起来。 我一个伸手拉住他手腕,硬把他拖回我怀里;他使劲儿挣扎,我掰过他脑袋就对准他的唇吻了下去,由浅至深,长驱直入。 白椴在我怀里又抓又踢,疼得我不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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