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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写过这样的一句话——“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不知怎么回事,今天的烟特别呛人,呛得他眼睛发涩,呛得他不停地咳嗽,咳了好久,后来又咳得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宁东旭是在十六岁时抽到人生中第一根香烟。然而,他还没尝出个飘飘欲仙的滋味,就被小丫头给抓了个人赃俱获。 小丫头虽然怕他,但在香烟酒精这两样东西上,却把他看得死死的。家里的香烟一旦发现立即焚毁,绝无商量余地。 后来,宁东旭发飙了,拿着把剪刀威胁她,要是不让他抽烟,就把她留长的头发再次剪掉。 小丫头却不让步,“就算你把我剪成光头,我还是不让你抽烟。”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是爷爷给我买来的丫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再这样我把你扔回你堂叔家。”宁东旭不耐烦地推了她一下。 小丫头重重地摔倒在地,无言地秉着眼泪,脸上布满了哀伤。她曲起双腿,低头,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手缓缓地环住小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 那神情,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只能蜷缩成一团舔舐自己的伤口。 宁东旭蹲下身,双手按着她的脸,强迫她抬起头来。 她的眼泪啪嗒一声落下,却好像滴在了他的心尖,瞬间灼烧了他的灵魂。 宁东旭突然就心疼得不得了,“你,你别哭呀。”他凑过去,用额头抵着宋深深的额头。 宁东旭小时候养过一只狗,全身通黑他却唤它小白,他最喜欢对小白做这样的动作。 他能感受她的呼吸突然一滞,他看到她的全身在微微颤抖。简直就像是流感病毒,他感觉自己也被传染了,声音也在颤抖,“乖,深深,乖,别哭了。” 小丫头眼睛不再红了,脸却红透了。她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抓着宁东旭的衬衣下摆,最后牢牢地拽紧。 宁东旭听懂了她想说的话—— 我很乖,我不哭了,所以请不要抛弃我。 “以后,你可以管我。我允许了。”宁东旭又很别扭地补充着,“可是如果你管了我又去管其他的男人,那显得我多掉价啊。所以作为条件,你这辈子只能管我这一个男人。做得到吗?” 小丫头不假思索,飞快地点点头,眼里透着跟年龄不相符的坚定。 ** 宋深深其实不想管他,那人脾气可差了。 宋深深这辈子没见过脾气糟成那样的。说出去谁信啊,在人面前彬彬有礼、简直世家公子典范的宁大公子,私底下幼稚又腹黑,自私又大方,扭捏又放荡,简直就是行走的双标。 他的缺点多多,然而疾病也多多,总是病怏怏的。她得管他,不能让他染上烟瘾或酒瘾。 他要是生病了,疼的是他的身体,伤的还是她的心。 社交场合上免不了被敬酒,宋深深就自告奋勇替他挡酒。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宁家有个酒量特别好的女孩,喝起酒来可以不要命。 宋深深醒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脑袋像被千军万马践踏过,疼的快要炸开。她按着剧痛的头,看了下手表,猛地从陌生的床上坐了起来。 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昨晚彻夜未归,家里的两个小宝贝没事吧? 吱呀一声,门开了个小缝。从门缝探进一个圆滚滚的脑袋瓜。 “深深姐姐,你醒啦!”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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