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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他,都给他,————你迷的住他,他就真输给了你!
还好,这个目前在男女情感世界里依然单纯如白纸的小爷还不懂得掌控情欲,他瞬间软化的眼神,他向我贴近的额头,他迫切想贴近我唇间的呼吸————
至此,我在心里告戒自己:服软是必要的手段,但切不可滥用,服一次软也要记着要扳回一成,这样,才对得起自己。
夜色如水。
神秘的微笑,甜蜜的呻吟。
我象一只野狐纠缠着他,用爪子去触摸,利用皮毛去温柔地碰撞,用牙齿轻轻地嘶咬,利用血液和骨头间的相互疼痛,利用手、脚、颈之间的纠缠,—————最后只剩下,他一张惊人滟美的脸,燃烧的眼睛——
裸体的他是这样透明,就象一只小手,光滑、平坦、圆滚、透明,有月亮的线条,苹果似的风姿,妖娆,幽魅。我一遍又一遍地抚刷着他的后颈处,他衔着我胸前的蓓蕾辗转反侧,我放荡的呵呵低笑,
“承阳,教你一首诗,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恩?”
他抬起头,盯着我的唇,
“一双明月贴胸前,
紫禁葡萄碧玉圆。
夫婿调酥绮窗下,
金茎几点露珠悬。”
他跟着我念完,脸更红了。虽然,这也是古人所作,明中期闽中十子第一位的林鸿和张红桥唱和,林的朋友王偁看得眼热,写下了两首下流诗,其中一首就是这首。承阳还是个孩子,这样的文字对于他而言,无疑太直白了。
“你,你到底在哪里看到的这些?唔———”
我已经堵上了他的唇。其实,老子真想跟他说:小娘子我娼馆出生,什么板眼没有,调戏他的本事最多!呵呵。
不过,话说回来,老子小时侯就专门不学好的,爱看书,书看的多,看的杂,有时候甚至出格的不成名堂。老子十五岁时,也就象他承阳这般大时吧,在天安门广场迈着三七步吊儿郎当地大声朗读着当时一首“毛诗”,相当下流:
“献给春天的歌!
自然的热力在起作用,春天下流,狗与狗连着屁股
独兽也不纯洁,它在肮脏的幻想
虚弱啊,读书让人疲倦。除了写诗,我还在梦中同五个女人鬼混
一个是思凡的仙女,一个是狐妖
一个是皇妃,一个是妓女,一个是村姑
春光是公平的,这些女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全部洋溢着性味
请原谅我此时不写到你们的明眸皓齿,玉臂酥胸
迷人的地方是肥臀之间的沟壑
红唇上的绒毛,跳动的丰乳,出汗的手心,舔动的舌头,暴露的肚脐
关于你们的命运
关于你们的爱情
我必须流完所有的体液之后才会想到它。在晚年,我会在回忆录中
探讨人的尊严和道德,还有宗教
这些力量是冰凉的,是数字,是星空
作为诗人,我现在必须回应春天的热力,与下流的春天连着屁股。”
当时还有几个老外拿着摄像机围着我们转,万泉他们就用矿泉水瓶子砸他们的镜头,老外们哇哇乱叫,俺们指着他们“骂娘”的哈哈大笑————
这就是我的下流青春。他,虽贵为王爷,能有吗?还不是象个小雏儿龟缩在我的乳房下,————老子突然有种极其愉悦的优越感。
有一副蛇蝎心肠就不必掩饰。
在高涨的优越感中,老子的坏主意确实肆虐地更厉害些。推开他,我故意微噘着唇低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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