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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之人。”

    修道？

    柳昭和想到了皇帝的告示，难道凤栖山也要掺和这件事情？

    “去看看。”

    柳昭和在外院的杂物间看到了萧沐阳。

    她看着他，似乎瘦了许多，脸上越发棱角分明，有种凌厉的俊朗和力量，只是往日神采奕奕的眼睛里，有着些许落寞的感觉，还有些憔悴。

    看她在看他，他甚至避开了她的视线。

    柳昭和心里蓦然就有些酸涩的感觉，她垂眸抿了抿嘴唇，再抬眼又是云淡风轻。

    “多日不见，你最近在忙什么，怎么总是不见你的踪影？”

    萧沐阳微微别过脸，看着杂物间里被五花大绑昏迷的几人开口，声音平淡的如同他的神色，波澜不惊。

    “有点事情，回了凤栖山一趟。”

    柳昭和看着他不说话，竹湘在一旁低头不语，气氛有些尴尬的静默。

    “这几个人，是我在城外遇到的，是大皇子的人，想要进京为皇上效力。”

    顿了顿，他开口，“也许对你有用。”

    柳昭和还是不说话，固执的像个孩子。

    谁也没有再说话，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

    萧沐阳心里叹气，面上却依旧冷峻。

    终于，柳昭和开口了。

    “萧沐阳。”

    她喊他的名字，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在躲我？”

    “没有。”

    “那你怎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萧沐阳不说话。

    “你为什么躲着我？”

    他还是不说话。

    柳昭和看着他，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情绪波动很大，尽管她告诉自己不要难过，不要着急，可是看萧沐阳这样，她心里就抑制不住的难过。

    她声音微微带着委屈，还有失落：“你不在的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母亲有孕，林依依勾结何如雪差点害死母亲，但苏嬷嬷死了。”

    柳昭和将这些日子发生了事，一件一件的告诉他，尽管每件事都是寥寥数语简单勾勒，但听起来依旧让人想象出她这段时间的忙碌和心力交瘁。

    “而我，我才知道，原来我竟不是爹娘的亲生女儿，我只是他们捡回来的孩子。”

    萧沐阳神色微动，他终于正视柳昭和的视线，可他还是没有开口，看着她的眼睛里，竟有种悲哀之色。

    柳昭和心惊，这不是她认识的萧沐阳，他从不会用这种悲伤到近乎绝望和冷漠的眼神看她。

    “我说的这些，你都知道吗？你就不想跟我说两句话吗？”

    又是一阵让人难熬的沉默，良久，萧沐阳终于开口了，说出的话却让柳昭和更加难受。

    “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柳昭和，大家都会帮你的。”

    “那你呢？在你眼里，我还是柳昭和，你还会像从前一样对我吗？”

    萧沐阳眼神微闪，有什么一闪而过，他嘴唇动了动。

    柳昭和突然开口，语速飞快：“好了，我知道了，我还有事要忙，这几个人就先关在这里，先走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她就转身离开了，快的让人来不及挽留。

    看着她快的如同小跑一般的脚步，萧沐阳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一直低头不语的竹湘却突然猛地转身，缠着他匆匆失礼后快速追了上去。

    萧沐阳看着柳昭和的背影，直到那个倔强纤瘦的背影消失不见，他依然站在原地，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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