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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标致人物一边吮着一根棒棒糖,一边向自己——向门口走来。 棒棒糖被温热的腭肉融化,混着涎水从嘴角流下。 姚平安虽然智力不及常人,但他还是知道这个时候要用姆妈给他织的小帕擦干净口水。 他从棉麻外衫的口袋里拿出白色的绢帕,擦干净后放回去时却不小心没塞进去,落到了地上。 严慎独俯身捡起那方绢帕,手指不小心沾到了湿湿的津液上。 那透明的涎水就像是淬了毒的鸩酒,又像是通电的电线,从他的指尖一直电进颅内,脑内轰鸣,眼前如万花筒般变幻繁杂,耳边如至舞乐场般嘈杂。 他只感觉有一股热血一下子从脚冲入脑中,又瞬间冲下。他只低身一秒不到,眼瞳却瞬间斥满了血丝,整个人如同吸食了鸦片般呼吸急速,口干舌燥。 “要说谢谢噢。”男人温柔地教着少年。 “谢、谢。”严慎独看着他接过自己递过去的白绢小帕,怯怯地向后缩了缩脚,但还是认真地对自己道了谢。 严慎独没有说话,他不说话的时候通常冷着脸,看起来十分不好接近。 男人牵着少年走远了。 严慎独低下头,轻微分开两指,残留的口水便拉开丝。 他默不作声地将装着钞票的皮箱向上一移,挡住了自己勃起的那处。 他硬了,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 ☆、二 2 严慎独这名字是严老爷子亲自给取的,君子慎独,希望他谨慎不苟,不要像他爹一样——整日花天酒地,最后染上花柳病荒唐死去。 严慎独的确也不负严老爷子的厚望,人如其名,行事谨微利落,没有这个年纪通病的浮躁,他除了去学堂就是帮着打点严家的业务杂事。 察言观色的人都夸严慎独俨然严老爷子年轻时,老爷子听了没说话,只是揭开茶盏品了品茗,满意地笑了。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只有严家这种家大业大的世族才是一方地盘的真正话语权拥有者。 买官卖官,来来去去、更迭轮换的政府官员要想在这块地皮上站稳,首先要拜访的就是严老爷子,送去的礼金就跟流水一样淌进严家黑黢黢的府邸内,为这座固若金汤的碉堡又添一块砖瓦。 要说他们这样的地主世家有什么怕的,那大概就是只用火炮刀枪讲道理的军阀了。 而这也是严老爷子另外满意的一个点,他不但培养出了一个可以接替他商铺业务的严慎独,还培养出了严慎独的小叔——严屹——现在居于上海的一个军阀头子。 于是,有田有地,有枪有军的严家在南方的这座省城,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所以王国柱在看到严家的小少爷——严慎独提着一个牛革皮箱走来时,他立马起身,奴颜婢膝地迎了上去。 “严少,通知书寄到了吗?”王国柱试探地问——作为“老板”的严小少爷根本不需要亲自来报道。 严慎独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人还没反应便淡淡开口道:“椅子呢?” 王国柱听完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立马颠颠地搬来黄花梨木椅,肥硕的身躯艰难地移动着,一边在心内疑惑,平日里最不爱碰别人东西的洁癖少爷这次怎么愿意坐他的椅子? 严慎独坐下后,双腿交叠跷了个二郎腿,将手中的皮箱横摆在办公案上。 金属扣“咔哒”而启,露出内里码得满满当当的钞票。 “这是?”王国柱瞪大眼睛看着,询问的声音因太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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