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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盼头的。

    李有为入伍临走之前，黄花还用自己积攒了很久的钱和布票给李有为做了一套新衣裳。

    只是黄花没想到，带着这套衣裳走的李有为退伍回来，还没过一个月，黄秀芬就给她找了个婆家，要嫁的人是个年龄足可以做她爹的老头子！

    ……

    李家村西边是山，东边是河，已经入夜了，黑暗、雨雾，让这一块风水宝地看起来宛若凄风苦雨的悲凉之地。

    凡樱跑到河边，没怎么找就看到一团雾蒙蒙的白色飘在河上。

    她想摘下一片草叶，抬起爪子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只猫。只好用猫爪敲打石头，低沉、带有固定节奏的声音传了出去，那团白雾缓慢地飘到凡樱面前。

    “你是谁？”黄花看着黑猫，大概因为绝望，并不害怕。

    “黄花，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你爸妈是怎么死的？”凡樱问。

    大概这个问题勾起了黄花的回忆，黄花并没有注意到凡樱没有回答自己，白雾晃悠悠飘了一会儿，回到：“我爸妈都是病死的。”

    那时候她差不多五六岁了，有些记忆。

    “你爸妈有一些钱吧？是不是被黄秀英拿走了。”

    钱？黄花回答不上来。

    “不一定是钱，也有可能是金条，首饰，你仔细想想你家里有没有很沉的箱子。”黄花父母都是病秧子，常年吃药，他们又不干活，哪来的钱买药？

    被凡樱一提醒，黄花记起来了。

    “……好像有，我妈有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有漂亮的手镯，她怕我打碎了，不让我摸。不过我也有一对银手镯、银链子，我家床底下还有一个很沉的箱子，里面装的是黄灿灿的条儿，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金条呗！

    凡樱想起来刚才在李家外面听到的哭嚎，“我苦命的女儿啊！你怎么就想不开走了！妈是为你好啊，妈这么多年都把你当亲闺女看，你哥把你当亲妹子，你怎么舍得扔下我们……”

    这个黄秀英，心黑的不行了。吃了绝户，连骨头渣都不吐。

    黑猫盯着那团晃悠悠的白雾：“李有为睡过你吧？”

    刚才还飘飘散散的白雾猛地一颤，向中央紧缩了起来。

    她不回答，凡樱也得到了答案。李有为三年前就成年了，吃绝户都能干出来的黄秀英怎么会委屈自己儿子。黄花为什么这么绝望，刚才李有为为什么钻在屋里不出来，这都证明李有为早就跟黄花有了夫妻之实。

    凡樱：“黄花，你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心愿吗？”

    落在凡樱尾巴上的那团绿光轻轻一颤，一般而言，人死后并不会立即知道自己死了，在最开始还会因为脱离了身体感觉很轻松，直到出殡，哭声震天才会反应过来。连个缓冲都没有……不过这就是它家主子的风格。

    那团白雾果然狠狠一震。

    黄花突然哭了起来：“我死了，我跳河了，我已经死了……呜呜呜……”

    她记起来了，只剩下后悔，但后悔有什么用呢？

    白雾晃晃悠悠的向外飘，龙傲天9.9不由着急，却见黑猫猫爪急骤地拍在石头上，击打出来的声音又把白雾拉了回来。

    凡樱：“黄花，你知道是谁害死你的吗？是黄秀英和李有为。你爸妈死的时候，留下的钱不说够你富贵的，但衣食无忧总是可以的。黄秀英为了那笔钱，把你当童养媳来养，不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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