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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需要……需要用一些一样的刺激,才能得到满足。……”“其实丁伯也挺可怜的,”雪琳说到:“长期压抑自己这么多年,我们就假装不知道吧。” “嗯,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那个女孩的内衣,”我喘息着哈哈一笑道:“他可比不上我,有这么美貌的女孩给我用手弄。”但一心认真替我工作的雪琳,却没有被我的调笑打断,小手不停地运动者,只是嘴里隐隐约约说:“是啊,你幸运,丁伯没有这个运气。所以,他捡到就捡到了吧。” 我不明白雪琳的意思,正想问时,突然觉得下体一麻,一股强烈的热流从身体里涌出来,刚才异样的刺激,竟然让我就这样一泄如注了。 雪琳尴尬地从我身上离开,我急忙拿了几张草纸,伸到裤裆里,将那一股黏浊的阳精擦去。 雪琳微微笑着看着我的动作,脸上还充满了尚未散去的红晕。然后走到我的身边,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说到:“下次不能这么变态了。”休息了一阵,我才从雪琳出来。裆部粘稠的不适让我整个人的行动都有些不便,我无暇顾及丁伯是否已经“完事”,匆匆离开了学校。躺在家中的浴缸里,最近的事情不断在我脑中浮现,尤其是黎欣欣那浑身赤裸地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更是让我的下体再次挺立。 我在浴缸中不断套弄着下体,幻想着当时的情景,在我脑海中,甚至隐隐出现了雪琳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浴缸中弄了多久,只知道一旦想起那个样子,我的下体就肿胀得难受,直到后来,精疲力竭我昏昏沉沉地在浴缸中睡去。 我将黎欣欣的事,告诉了黎楚雄。一听说这件事情,他的眼神中果然出现了预料之中的复杂情绪,又是愤怒,又是难以声张的无奈。 “黎先生,我想,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令爱的这个心结,都是需要解开的,不然一辈子可能留下极大的心理阴影。” “嗯,但这件事,我担心欣儿不肯直接面对。”黎楚雄叹息道。 “是的,所以我想问问黎先生,到底你以往的生活中,有没有出现过什么有关的迹象?比如,有没有谁对宁爱表现出强烈的欲望,或者是你以前的生意中,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 我见黎楚雄的脸上,露出了困难之色。便又道:“本来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的,要不属于我们合作的范围,但这件事情首先是对于我们的合作会产生十分巨大的影响。同时,令爱的这段心结,想必先生也不希望她一辈子困扰。”听了我的话,黎楚雄沉默了很久,这还是我头一次见这个商界大鳄露出这种表情。 黎楚雄缓缓说到:“和这件事情有关的线索,是很久以前的一段往事了。如果不适今天你提起,我几乎忘记了。” “记得我曾经给你说过,家父嗜赌成性。其实虽然如此,但家父在银器届,可谓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奇才。” 我点了点头,要说黎楚雄将银饰买卖发扬得这么大,和家里的传承自然是分不开的。 “家父名叫黎强,这个名字你可能没听过,但他在银饰上的造诣,不亚于当代任何宗师。家父本是当时在省城红极一时的万永银铺的大当手,在家父年轻时,多少达官贵人不惜花重金请家父打造银器。而那时,除了日常的银饰,家父最得意的技艺,是家父是烟云十一式的唯一传人。”“哦?”想不到这黎楚雄竟然和烟云十一式有如此的渊源,我突然想起一人,那个梁永斌,他和黎家又有什么关系吗? “家父虽然有烟云十一式的图谱,但这烟云十一式每一件,打造起来都是十分的困难。不过,虽然家父最终也没有完成烟云十一式的打造,但却经过一番努力,最终制作出了烟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龙戏珠“。而这件白龙戏珠,是家父与家母在新婚燕尔之时共同的杰作。” “想不到黎先生令堂,也是银饰制作大家。” 黎楚雄却摇了摇头道:“家母嫁给家父时不过十七芳龄,并不是什么银饰大家。但曾经我与先生说起过,这白龙戏珠需要杏花雨露之体的女人才能发挥到极致。而家母,就是这杏花雨露之体的女子。” 我点了点头,难怪黎楚雄这么肯定他女儿是杏花雨露之体,原来这是因为他母亲是这个体质。 “后来,家父在落魄时,曾经将白龙戏珠献给东家,这个先生是知道的。”我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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