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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长发,将她耷拉的头抬起来,右手掬了点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抹了抹,方才握起尖刀,将刀尖按在她的颈窝处,对阿遥道:“你可看好了,刀要平,这样才能从嗓窝紧贴着她的喉管刺进去,下刀前,你要先看一看刀的长度,再决定下刀的深度,若是方向偏了,或是用刀过猛,都会刺破她的喉管,血会从嘴里鼻子里冒出来,那可是我们干这行最忌讳的。另外,最好一刀完成,轻易不要动第二刀……” 阿遥一边观察,一边若有所悟地连连点头。 趴在条案上的秋儿姑娘这时也知道自己的最后时刻要来临了,虽然她早知免不了这一遭,可是在生死面前还是未免害怕,开始死命地挣扎起来。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无奈身子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道,保况还有两名膀大腰圆又学过武功的两位厨师死死按住她,所以秋儿姑娘只有屁股象征性的摇两下,那自然是一点作用也不起。 纯大师估摸阿遥领会得差不多了,说道:“你好好领悟,我可下刀了!” 说着将刀猛地往前一推,那细长锋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居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象切豆腐一般。 “呃——”秋儿姑娘只短促地惨哼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她身子骤然一紧,屁股更是剧烈的晃动,一张精致的小脸充满了痛苦神色。 纯大师握刀的手略停了停,才刀把一拧抽出尖刀,秋儿姑娘的鲜血顿时狂喷而出,就如决堤的水,奔泻着冲向木盆里,很快就满了半盆。 众女哪见过这等场面,都吓得脸色惨白,不忍目睹。 阿遥见自己最好的朋友就如一只纯白的羊,在条案上做着最后的无奈却又软弱无力地挣扎,不由一声叹息。 纯大师将刀插入面前的血盆里,却仍死死挽住秋儿的头发,使她的头不能乱动。 鲜血汩汩地直喷进盆里,在盆里溅出无数鲜红的血泡。 秋儿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抽搐,呼吸也显得异常急促,她那两爿屁股还在不停地晃动,幅度却越来越弱。 又过了会,她颈窝处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汹涌,她的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 可纯大师和两位厨师却丝毫不敢放松,仍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变。 众女都不免奇怪,秋儿姑娘血都流尽了,身子也软了,还如临大敌干什么? 正疑惑间,忽然秋儿姑娘雪白的娇躯猛地一挺,两只脚丫子向后一蹬,就见颈前刀口一开,又一股鲜血咕嘟一下冒了出来,幸好纯大师和两名厨师捉得紧,否则这一下非被她挣脱不可。 不过秋儿姑娘也只来了这么一下,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全身软软地瘫在了条案上,她那两条美腿无力地抽动了两下,再也不动了,原来刚才只不过是临死前的垂死挣扎呢。 两名厨师用手压了压秋儿姑娘的娇躯,只见刀口处只冒出几串红红的气泡,看样子鲜血终于放尽了,而这时硕大的木盆已被装了个满满当当,连四周的地上也被溅起的血水染红了。 纯大师这才放了手,两名厨师一左一右把秋儿姑娘抬起来,将两只丰润秀丽的足踝套进花树上的橡皮索倒吊起来。 只见秋儿姑娘身子软软地,两腿呈丫字形张开,双手无力地下垂,全身更是白晃晃地闪着亮光,在两树间悠然自得地晃荡着,让众女不由自主就想起刮完毛后待解剖的肥猪。 纯大师挑了一把刀口很宽的解剖刀,对阿遥道:“其实杀人和杀猪没什么区别,但必须控制好用刀的力度,无论是快是慢,都力求恰到好处,不多施一分力,也不少施一分力,并尽量保证肉块的完整。你看好了!” 话声才落,忽然刀光一闪,众女还没看清楚,刀已收回。 众女把目光投向秋儿姑娘的娇躯,才发现秋儿姑娘从阴阜处一直到咽喉颈窝,赫然多了一条细长的口子,这条刀口恰好从秋儿姑娘幽深的乳沟穿过,却不损伤隆起的双乳分毫,端得是神乎其神。 最妙地是秋儿姑娘的赤裸躯体仍以原来的速度轻轻晃荡着,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力度的触碰。 纯大师笑呵呵地对阿遥道:“你上去看看!” 阿遥上前掐住秋儿姑娘的腰,轻轻掰开那道裂口,只见裂口下面先是乳白又稍稍泛黄的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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