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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干啥呀？”

    张淑芹动不动就打周雪三姐妹早就成家常便饭了。

    “你给我闪开。”张淑芹体格又高又大，常年在田间劳作，一身的力气。

    马红刚刚小产，身体本就虚弱，张淑芹虽然没怎么用力，可她护着孩子还是被打了好几下。

    “小雪，你快认个错。”平时这样时，孩子认个错张淑芹也就不打了，只是马红今天却把事情想简单了。

    周雪一向听话乖巧，虽然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了，可孩子还是认错了。

    张淑芹并不买账，依旧围着马红绕弯打周雪。

    周家院里吵吵把火的，引来左邻右舍探头探脑观望。

    “妈，别打了，别打了……。”马红抱住张淑芹哀求道。

    张淑芹不听马红劝说，伸手就把马红推倒在地。

    马红感觉自己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趴在地上虽然没晕过去，可却起不来了。

    “妈，你咋了？”周雪见马红倒在地上没有起来，孩子哭声上前。

    马红感觉心口发闷，头晕眼花的，想说自己没事，可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张淑芹见马红倒地不起，以为她是故意想让她难堪，怒声说道：“马红，你装什么死？我可没把你咋地，整的就像我咋地你了似的！”

    马红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她却说不出来话。

    “这是咋了？”周常山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了。

    “妈。”

    “妈。”

    周敏周琪朝马红跑了过去。

    “我奶打我，我妈拉着，我奶就把我妈推到了……。”周雪一边哭一边学事情经过。

    周常山眉头紧皱，看眼倒在地上的马红，邻居都看着呢，只好上前把马红抱回了屋。

    进了屋，周常山态度就不是在外面那样了。

    “嫌不嫌丢人？妈不就是打孩子几下吗？能打死咋地？你还装晕……。”周常山话里话外就是马红让他妈张淑芹下不来台了。

    马红这会缓过来一些了，可头还是晕的厉害。

    “周常山你说话还能在偏心一些吗？哪回你妈打孩子有个正当理由？可你说过你妈一句不是吗？回回就知道说我……。”马红这是与周常山结婚九年第一次与他理论。

    周常山听后一愣，不可思议看着向来逆来顺受的马红，觉得她不仅欠修理，居然还敢顶嘴了。

    “拍”的一声，周常山抬手甩给马红一耳光。

    “你他妈的和谁说话呢？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你还有理了是不是？你当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做的那些事情吗？我不说，你真拿我没数呀？今天我就告诉你，就算我妈打死那几个赔钱货，那也是她们自找……。”周常山一脸凶狠看着马红吼道。

    马红捂着被打的半边脸，眼睛虽然红了，但眼泪却没有流下来。

    “你看什么看？妈的你就是欠打……。”周常山骂骂咧咧的。

    这时张淑芹黑着脸进屋了，进屋就说道：“不是我说你马红，要不是我当初可怜你，就凭你家的成分，你能嫁给我儿子吗？我对你掏心掏肺的，可你呢？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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