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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唯一方法就是骨髓移植,而合适的配型却迟迟苦寻不到,包括 我这个亲哥哥在内的所有直系亲属都测试过了,没一个合适的。 今晚的夜空波澜不惊,一轮明月在一片薄云中穿梭,星星却不显稠密,一眨 一眨的看的并不十分真切,似是也有着难言的心事一般。母亲高挑的身影再次出 现在家中二楼的全封闭阳台上,她没有开灯,打开了一扇透气的小窗,而后一道 亮光一闪而逝,我知道那是打火机的的光亮,她是又在吸烟。我从客厅的沙上人 缓缓站起,拿了一件长衣外套走进了阳台。自从弟弟查出了病情,我就从三楼搬 到了二楼,离母亲和弟弟近些,而最近我更是时常关着灯在客厅的沙发上躺很久 才去睡觉。我一直以为这一点母亲应当是没察觉的,因为她的卧室门在沙发床和 阳台门之间,她去阳台时应当不会注意这边的情形。所以当我走近她的时候有意 识地先咳了一声免得对她造成过多的惊吓。但令我意外的是,当我把长衣披在母 亲身上后,她却似是并无意外,而是快速地将刚吸了几口的烟在玻璃窗上按灭, 略显慌乱地把烟扔到了窗外,这一举动在向来整洁甚至有些许洁癖的母亲身上是 很少见到的,上一次见她如此还是父亲出事的时候。 「我以为你在沙发睡着了。」母亲轻声说。 原来她一直就知道我每天会在沙发上守一段时间。 我为母亲将披好的长衣裹紧了一些,轻声说:「这里和室温差不多,但你穿 着睡衣开了窗还是要冷些吧。」 母亲转头过来,用手抚了抚我的头发,「我知道我的九九长大了。」九九是 我的乳名,因为我出生在重阳节,取乳名九九,学名九峰。 母亲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发间和她身上女人特有的女体之香淡淡入鼻。我 挺直了身子,抬手环过母亲略瘦削的肩,令她靠我更紧些。 「不要吸了,那个不好,而且你又不会吸,不要学这个。」我从母亲的另一 侧的手上抓过了香烟盒甩手从窗口扔了出去,从那重量上能判断出那支金属外壳 的打火机也在烟盒之中。 母亲显然对我的这个举动有一丝抗拒,但只是稍挣扎了下并未责备我什么。 我补充道:「吸烟对女人的皮肤不好。会使衰老变快的。」 我深知变老变丑对于女人来说往往比任何事都要在意。 「不是已经在变老的路上了吗?还在意快慢吗?」 「我的母亲永远是最美的!」我将母亲拥入了怀中。 母亲对于我的举动稍显意外,身体僵持了几秒后便放松地将头埋在我的胸前 ,她是真的累了,需要一个可依靠的胸膛的与肩膀来停靠,我觉的能提供这些的 人只能是我。 母亲的身子在抖动,很细微的啜泣声自我的胸前发起。我抱紧这个坚强的女 人,任她哭泣,只有哭出来,对她才是最好的精神良药。只有让她的紧张的情绪 渲泄出来,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能松弛下来。 母亲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前的衣服,她的情绪也不自觉地转换着,甚至用手 重重在我的背上捶打了几下,哭泣声也高低起伏着。我的手在母亲的背上轻轻抚 摸着,直至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母亲轻轻挣脱我的臂膀。黑暗中,借着窗外闪烁的霓虹,我伸手帮她整理有 些凌乱的长发,帮她擦着脸上的泪水,并再次帮她裹紧披在身上的长衣。手在不 经意间碰触到了她胸前的圆鼓,那柔软却饱满的触感令我略显迟疑。母亲的胸并 不硕大,相比之下并没有她的脸庞那般能吸人的眼球,当然这也与她相对保守的 穿著有关,在我的印象中,就算她在夏季穿着暴露一些的衣物时,能看到的最大 的一缕春光,也只是胸前一道浅沟。 「九九,找个时间,去弗雷德的医院。。。。。。去试试吧。」 我轻声应着,装作若无其事,内心却是波涛起伏。 弗雷德是一位很有名气的白血病学专家,同时还是一位DNA研究方面的教 授,有着自己独立的研究所并是一所大型医院的客座教授。一个月前我和母亲领 着弟弟春儿(弟弟出生在春天,于是取名春豪)次去弗雷德的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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