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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诅咒。 太可恶了…… “这样的痛苦……这样的心情……你肯定没有过吧?” 你这个……爱折磨人心的鬼蜮! 整理好心情,夏古月才从床上起来。 然而经历过那个梦后,他还是觉得自己心里一片虚空,有种无可寄托的感觉。 摇了摇头,夏古月把那些无用的思绪丢开。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了——这么想着,他走出这个房子。 房外,宫慈早已等候多时。“少爷,你托的东西已经送来了。”说着向夏古月递上一个大约十一至十二寸的长形纸盒。 夏古月把那纸盒接了过来,拿在手里掂了掂,感受着那久违了的重量。“辛苦你了,这么远把这东西给我送来。” 宫慈笑了笑,“不麻烦,能为少爷做事宫慈很高兴。另外,少爷要的人也准备妥当了,老爷那边有方留衣稳着,少爷你随意做吧。” 夏古月正是因为要等宫慈这句话,才在灵山坪的客栈里待了一天,才有空余时间,做了那个惹人嫌的梦。 “那便开始吧。”夏古月摊开一张因“恶名在外”终是没有来的杜传略画的地图,开始指点。 六月二十六,深夜。 隐月谷的演武场上,气氛异常地凝重。 数不清的火把燃烧着、跳跃着,从演武场一直延伸到天边再望不见的地方,看得人眼也花了,心也沉了。 唐漾人笔直地站着,双手随意地贴在身旁。 他今天穿了一件暗红底银金边的衣服,十分贵气——若不是左边肩间有道刚才与夏古月甫一交手便被割开了的缝子,而使他显得有丝狼狈的话。 那裂缝刚好开在衣服纹理的边缘,衬着上面染得鲜红的血花,不认真看还会以为那是专门镂空出来作的装饰。 不过,尽管身上有血,唐漾人却并未受伤。 那些血,不是他的。只不过是夏古月割裂他衣服之时,铁骨古木扇带上去的。 唐漾人身后,站立着密密麻麻的夜圣众人,穿着五种不同颜色的衣服,整齐地排着个似阵非阵的架式。 他们都与唐漾人一样,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些不请自来、入侵速度飞快的恶客,没什么表情,沉着脸,很有拼死一战的势头。 与唐漾人对着站立的夏古月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手中好久不见的铁骨扇子,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百无聊赖,又或是漫不经心。 他身上少了点江湖人的洒脱和飘荡,倒很像一位翩翩的官家贵公子。 这样的贵公子,应该闲闲地在京中挂个一官半职,无聊时上个酒楼、会会朋友、吟一下诗歌、叹着“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而不该此时此地,以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甩着染进扇子骨上纹理的血腥。 这些血,全都属于他进谷之时,那些数不清的前来阻挠的夜圣教人的。 而那些人,此刻都已成了不会说话的尸体,带着身上美丽妖异的古朴花纹,静静地躺在地上。 那把铁骨古木……不,也许不应该再这么称呼它了,因为此时这把扇子上面的纸面已不见,剩下三十根黑澄澄透着凝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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