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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依赖,可云旗可以。 “会的”季云旗伸手牵过她的手,带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安慰的拍了拍的手。 可清婉就是心焦,越是接近终点,她就越害怕,终点的旗帜已经被折断,这条路也便失了所有的意义。 等待是漫长的,本就发烧的季云旗依着沙发背闭着眼,思绪沉沉浮浮,就是睁不开眼。 突然间有人摇了摇他的手,他说道:“婉婉,等一下,就等一下,我…休息一下。” 那手一下子撤离开来,他听见严明叹了口气。季云旗惊醒过来,看着四周早已空荡荡的房间:“婉婉呢?” “清婉小姐等不及,出去了。” 季云旗撑着站起来,刚刚走出休息室,不远处的宴会厅门就开了。 他看见清婉探着头等在门口,轻抚了抚自己躁动不安的胸口和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扬起嘴角举步往宴会厅门口去。 “安德烈教授”他刚站在清婉身边,安德烈教授就出现了。 “你们是…”安德烈教授已是白发苍苍,拿着一本笔记本,用着蹩脚的中文问道。 “我们是专程来找安德烈先生的。”清婉连忙接话,“我们想请您…” “是这样的”季云旗接过清婉的话:“我们知道安德烈先生在脑癌这方面造诣很深,要不…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 他笑的很得礼,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安德烈教授点点头。应了他的话。 回过之前的休息室,季云旗亲手倒了杯水递给安德烈先生,又倒了杯水递给清婉。 严明看着他顺畅自然的动作,不禁疑惑,在车上那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人是眼前这个人吗? “你们想要我做手术?” “是的,我…我朋友得了脑癌,我们希望您…”季云旗语气诚恳,谦谦君子之风让清婉都不仅咋舌,季云旗何时有过这种时候。 “我已经不做脑癌手术了。真的恕我无能为力。”安德烈教授说完这句话便放下杯子起身想要离开。 “安德烈教授”清婉感觉到教授的离去之意,着急起身,双膝狠狠的磕在了茶几的边角上,一时冷汗如雨落下。 季云旗心疼不已,连忙转过身来扶她。季云旗挡在她面前,清婉下意识的推开他,踉踉跄跄的走向安德烈教授:“教授,我…求求您,救救我的…未婚夫。” 这句话惊到了在场所有人,以为之前清婉很少出声,安德烈教授一直以为她是季云旗的女朋友,毕竟他对她照顾有加,即使拄着手杖,另一只手也是牢牢牵着眼前的女子。 季云旗被推的踉跄了两步,斜靠在沙发椅背上,正撑着手杖站起来,听到这话,浑身仿佛卸了力气,颓然的又跌倒在沙发上。 “你的未婚夫?”安德烈教授已是古稀之年,如何看不出季云旗眼里的受伤之意。 “是,我求求你救救他,求求你。”清婉哭的梨花带雨,双膝早已疼痛难耐,却还是慢慢服下身去。 常源第一时间意味到她想要做什么,扶起她渐渐跪下的身子,望向安德烈教授:“安德烈先生,拜托您了。” 季云旗这才恍然醒来,未婚妻?原来已经到这地步了是吗?看着清婉想要跪下,他心疼难耐,上前询问她:“一定要这样吗?” 清婉点点头,带着坚毅。 “安德烈教授,这是您喜爱的清代莲子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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