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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一线跟二线之间。歌也不怎么唱了,电视到是经常演,充分地提现了“唱而优则演”的演艺圈风气。 每回白殊宁换台,不小心看到蓝砚出现在荧幕上,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大约走了一个小时,白殊宁的小腿微微有些酸痛,他弯下腰揉了两下,忽然发现马路边上停着一辆路虎分外眼熟。定睛一看,有个更熟悉的男人正半边脸贴在车屁股上,做着奇怪的动作。 一时间,白殊宁忘记酸痛,快步走到郑俭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问:“你在干什么?” “推、推车啊!这都看不出来,你傻啊。”郑俭酒气冲天,张嘴就能把人熏死。 被喷了一脸酒气的白殊宁并不生气:“干嘛推车啊?” “我喝酒了,不、不能酒驾!”郑俭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说,“酒驾要关十五天,醉驾要吊销驾照的,你懂不懂法啊!本少爷可不想终身禁驾。” 都醉成这个样子了,还不忘给自己宣传普法知识,白殊宁倍感好笑,仔细再瞧一瞧郑俭推车的造型,当场笑得前仰后合。 不知道郑俭今晚跟谁吃饭的,也没人帮他叫个代驾,太不靠谱了。 白殊宁心道,他想回家打不着车,郑俭想回家,有车不能开,刚好他们俩碰上,能一起回家,若是碰不着,估计今晚谁也别想回去了。 连拉带扯地把郑俭塞进副驾驶座,郑小少爷倍自觉的摸着安全带扣上,不过准头有些偏差,白殊宁坐上驾驶座后,他还在跟安全扣斗智斗勇。 白殊宁帮他扣,他却不撒手,没办法,白殊宁只好抓住他软乎乎热烫烫的手,帮他扣进去的。 车和司机同时具备,路虎一溜烟就把两人载到家门口。 郑俭闭着眼哼哼唧唧的在副驾驶座上扭动,白殊宁打开车门,思考着怎么把人弄下来。 最后决定用扛的比较方便,谁成想,郑俭刚被白殊宁拉下车,就给他一个超大无比的熊抱。下巴搭在白殊宁肩膀上摩擦,鼻腔里发出软绵绵的哼哼声。 这是啥意思? 撒娇? 只听一声呕吐声,跟着一股刺鼻的酸臭味直往人鼻子里钻。白殊宁肩膀后背上一热,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我的金主有特殊的撒娇方式…… 白殊宁的脸瞬间黑透了,不管三十七二十一,扛起郑俭把人丢进浴缸。他急急忙忙地脱掉卫衣,早就不舒服的满是发胶的脑袋这会也顾不上了,先把身上的酸臭味洗掉再说。 洗完自己洗郑俭,再用水漂去衣服上的不明物体,最后连同郑俭的衣服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 当白殊宁把洗完澡还是一滩烂泥状的郑俭扔上床后,不仅是小腿,现在连腰都开始酸痛了。 郑俭套着白殊宁帮他穿上的浴袍趴在床上,白殊宁想起这人今晚干得好事,还有在浴室里的种种不配合与捣乱,气得脑袋发热。他累了一天跟条狗似的,还要照顾这么个连自己都忘记的,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越想越不爽,越想越要发泄。 白殊宁手起巴掌落,啪叽一声,照着郑俭的屁股给了一巴掌。 郑俭嗷呜一嗓子跳起来,白殊宁还没看清楚呢,就被弹起来的金主抓住了犯罪之手。 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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