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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读者高呼万岁,“那尺素老师我不打扰你了,请加油!” 挂了电话侯书简非常泄气地趴在了桌子上。虽然是争取到了下个月的好处,但是眼下却还是可怕的赶稿地狱。本来侯书简给自己留的时间正好够他游刃有余地贴边赶上截稿日,但是现在真是要…… 要完,我要完。侯书简趴在桌子上像条死鱼一样抽动了几下,抬起头的时候眼睛中间已经被眼镜压红了。 赶稿!码字!侯书简愤愤地在心里重复着这几个字,把刚拉开的厚重窗帘又重重拉上了,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只有电脑的屏幕发出的微弱的光。 今天这日子过得真是惊喜,侯书简只想说个“日”字。 这五天又没法和儿子一起吃晚饭了…… 侯书简,二十八岁,当红作家。 每次听到有人叫他作家,侯书简都会立刻解释自己就是个作者,根本称不上作家。 不是谦虚,虽然侯书简的出版读物不少,但他自觉自己写的恐怖能给读者们消遣时间用就不错了。码字对他来说首先是兴趣,当然也是挣钱的手段,有了儿子之后侯书简码字的动力就更足了。 面对很熟的朋友的时候如果被叫作家,侯书简有时候会一本正经中带着些许骄傲说:“不,比起这个职业,我更希望你能称呼我为一个优秀的父亲。”然后在对方有些震惊又有些感动的情绪中再接上一句:“快叫爸爸。” 虽然侯书简会在这方面开玩笑,但是他真的还能算上个好爸爸。 很多写手因为灵感和氛围的关系,作息都昼夜颠倒的,尤其是侯书简这样写恐怖的,更是昼伏夜出的多。 但是侯书简从来是作息正常,每天一点前必须睡,早上六点起来给儿子做早饭,之后的回笼觉九点前必须醒,虽然可能还不是最健康的,但是这作息已经正常得能让他认识的一干写手跪碎键盘。 这个作息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和他正上小学的儿子侯安辰多点相处的时间。中午侯安辰吃食堂,所以一整个白天侯书简就可以都把窗帘拉得死死的,在自己营造出的小黑屋里码字。 晚上侯书简就亲自下厨,父子俩其乐融融吃顿晚饭,吃完后侯安辰非常懂事地把碗刷了,然后就乖乖去写作业。 侯书简等着儿子写完作业之后跟他闲聊几句,关心关心儿子的状况:学习状况怎么样?有没有女生给你写情书啊?哦没有啊,那有没有男生给你写情书啊?哦都没有啊……你要是想写情书的话跟爸爸说啊,爸帮你写,你看爸写了那么多书,写个情书还不是小菜一碟…… 这种对话模式在侯安辰四年级时结束了,因为侯安辰烦不过,觉得写过一次之后他爸可能就会放过他长了茧子的耳朵,终于迈出了错误的一步让侯书简帮忙写了封情书。 但是侯书简可是个写恐怖的。 小姑娘生生被吓哭,侯书简也终于尝到了请家长的滋味。不过在办公室喝完茶回到家之后,道歉的是他这个被请的家长。 这之后侯书简就不再关心自己儿子的情感状况,而是东拉西扯天马行空什么都聊。 完全不管自己儿子还是个小学生。 心理方面都这么关心儿子了,物质方面就更不用说。侯书简这个当爸的不怎么注意自己的生活质量,但是对儿子从不小气。侯安辰想要什么,只要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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