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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 “还能什么意思?” “可她年纪轻轻的……”五郎喃喃道。 “自古红颜多薄命,这般寿数,也不止她一人。”七娘叹道。 五郎站将不稳,只觉眼前一片茫然。 他霎时猛退后了几步,撑着案头,才不至倒下。 七娘看着他,又觉心疼又觉可气,也不知该如何规劝,只默然立在一旁,不言不语。 而于五郎,则更有一番惊悔交加。 手中的小笺,卞大娘子的死讯,一切都来得太突然,直教人猝不及防。 她因着谢府的威胁,无奈从良于别家,至如今骤然离世,死得不明不白。 这一切,岂不尽是缘起五郎,俱是他造下的冤孽? 五郎将小笺握在手中,越握越紧。 他拳头并着眼眶,已然涨红了。 “五哥……”七娘有些担心地望着他。 五郎忽看向窗外,飞花时节,一片断井颓垣之势。 “七娘,”他叹道,“你只道她是受人摆布的薄命人。五哥我,又何尝不是呢?” 卞大娘子是孑然一身,无依无靠,任人欺凌。 而五郎,眼前的荣耀富贵,纵了他半生任性自由,亦生生铸成了最沉重的枷锁。 “五哥,我不明白。”七娘深深望着他。 “浊浪滔滔,俱是黄河浪里人。”五郎感慨,“有朝一日,你会懂的。不过,五哥希望,你一生都不要懂。” 七娘一知半解,看看他,又看看窗前的落花。 如今,赵廷兰身在洛阳,卞大娘子灵前冷清。 五郎想着,无论如何,是要去送一送的。 虽知无用,他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想要去。 也不知是成全了她,还是成全自己。 次日,五郎一身素袍,是从未有过的寡淡。 他踏着落花,只打马朝鲁国公府去。 ☆、第二百四十九章 伤春怨7 卞大娘子的灵堂,布置得很是隆重。对于一个小小侍妾,已是太过了。 何况,是那样一个侍妾! 谢菱在灵前守了半夜,更深露重,丫头们劝了许久,方才劝回去。 她流了许多眼泪,食不下咽,一副伤心断肠之态。 谢家大娘子谢芝自尽时,也不见她这般。不知道的,还当她真去了个姐妹! 鲁国公府众人,一时颇有称赞。 皆道谢菱体恤妾室,不妒不骄,是位难得的长孙媳。 天刚蒙蒙亮,谢菱一刻也不耽搁,便继续往卞大娘子灵前守着。 五郎至鲁国公府时,下人们着实一惊。 只见他素袍落落,不苟言笑,是位极清俊的小郎君。可细细想来,似乎平日也不大来往。 有管家媳妇认出他,忙殷勤上前,只笑道: “什么风把谢五郎君吹来了?” 五郎本有些风流讨喜的名声。众人一听是他,皆拥在不远的湖山石后,好奇地要看。 五郎却目不斜视,只负手道: “听闻八妹妹房中,没了个要紧姬妾,特来祭拜。” 不过一个姬妾,惊动谢家五郎来? 管家媳妇霎时有些愣然。 湖山石后的众人,亦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五郎见她们神情,又添上一句: “以慰八妹妹劳苦。” 管家媳妇闻言,心中忙打着算盘。 不是说,谢娘子因着生母的缘故,在闺中时,很是不受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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