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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阿弥陀佛,信作者,得永生。 阿盼:【继续斜眼】说人话! 作者:快拍我马屁,我给你HE! 阿盼:阿母你的戒尺借给我! 作者:…… ☆、第十章 罗逾正在西苑里狭长的箭道练射箭。 十五岁的少年,还显得有些瘦削,但拉弓平稳,眸子半眯,盯着弓上架的白羽箭,半晌都没有动作。 一只小雀终于认定二百步之远的那只小碗附近没有危险,“扑棱棱”飞下来,又左右窥探了一番,才息下羽翼,伸头到碗里啄米。 然而它毕竟轻敌了,羽箭打着旋儿飞过来,它发现不对劲展翅的瞬间,箭镞已经穿透了它的胸脯。 罗逾又过了片刻才露出微笑,上前去捡鸟,然而走近了,脸色就不好看了,对着箭杆左看右看,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小心用手绢裹着箭杆,用脚踏着鸟翅膀,把箭拔_了_出来。心里厌恶,掏出一块手绢,把箭镞擦了又擦,仔细看了又看,才一脸嫌弃地放回箭囊。 他突然听见有人在鼓掌,惊诧间回头,恰见穿着缥青色竹布衣裳的一个清瘦男子挥着一把折扇,笑着走过来:“好箭法!” 罗逾心生警惕,见那人没有着官服,便只粗粗地行礼:“过奖了。”大概是不愿意兜搭,垂下头也不通问姓名台甫。 来人自然是沈岭,目光柔和而内蕴刚劲,上下一瞥这个少年,笑道:“看你一头汗,可否与我去一边箭亭喝一杯茶?我有阳羡的好茶叶,想向你请教些射箭的问题。” 罗逾冷冷淡淡说:“我也是初学,刚刚侥幸罢了,岂敢称请教?先生的好茶,我愧不敢领。” 沈岭突然冷笑道:“罗右相那里,去岁向我要上好的阳羡茶,我答应得慢了点,你一个少年郎,也还记仇不成?” 罗逾愣在那里,好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然后才接着说:“原来尊驾认识家父,我倒是太失礼了!去岁阳羡茶的事,我还真不知道,哪里敢记仇!若是尊者有赐,我也不该推辞,确实是我的罪过!”弯腰深深地一躬。 沈岭摆摆手笑道:“那倒是我鲁莽了,小郎君不要介意。去用一杯茶吧,阳羡茶的清芬,恰要这样略热的辰光品尝最适意了。” 两个人在箭亭里坐下,说是“亭”,其实也是一座殿宇。罗逾见沈岭大方落落,唤箭亭里的侍宦们擦桌子、提热水都是直接吩咐,连谦辞都不用,心里更是不敢有分毫怠慢。只是人家认识他,他却不认识人家,尴尬间觉得如坐针毡一样,那清芬的阳羡茶,一口滋味都没有喝出来。 罗逾想了又想,终于试探道:“这位先生,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家父既然与先生有旧,想必先生也是我的尊长之辈。” 沈岭呷着茶,大大咧咧说:“哈,也算是老相识了。你父亲的腿疾可好些了?” 罗逾恭恭敬敬答道:“承蒙关心,好多了!” 沈岭说:“雨雪天不痛?” 罗逾道:“也还有点,毕竟是旧伤。” 沈岭笑道:“这老背晦,逃跑时崴个脚也敢叫旧伤?” 罗逾色变:这哪里是旧友的样子,分明是仇敌来羞辱来了!沈岭却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觉得这少年郎眼睛中的惊惧远大于仇恨,于是靠前一些低声道:“你是他家四郎君?听说原本身子骨不大好,有个旧有的痨疾,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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