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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莫古结婚了的感觉。垂下头，她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除了这个，她真不觉得已经和莫古结婚了。

    更何况，要让她喊那个恶毒的女人妈妈？算了吧，她喊不出口。

    于是，垂着头，静静地沉默。

    莫古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想要的答案，浑身气势一沉，在场的人皆垂下头，生怕被怒火烧身。

    “起来。”先是冷冷说了句，见胡小妖没有反映，音量放大，吼道，“起来！”这个声音中含概的怒气让所有人为之一颤。

    胡小妖立即从凳子上站起身。垂着头，却还是不说话。

    “把刚刚那句话再说一遍。”这句话还算冷静，见胡小妖依然没有反映，他又一把扯过她的衣服，揪住领口，瞪她，“是我逼你说，还是你自己说。”

    其实她挺害怕莫古说这句话的。因为莫古是个疯子，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她……忍了忍，咬咬唇，慢吞吞地重复道，“……妈…。妈去哪儿了？”这个“妈”喊得她浑身难受，甚至想吐。

    终于，莫古笑了笑。松开揪住她衣服的手，再替她把衣服理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凳子给她往后拉拉，瞬间就柔和了下来，“坐吧，先吃饭。”说完后，他也坐了下来，再示意其他人也入座。

    胡小妖偷偷看看一脸笑容，正在替她夹菜的莫古，真的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她没什么胃口，除了血，她对这些吃的一点也不感兴趣。逼着自己吃了几口后就吃不下了。

    晚餐后，夕阳西下。莫古给她撑着一把伞，她还戴上一副墨镜，披着一件大大的黑色斗篷，可是刚出门她依然莫名地慌张害怕，她不想挽住莫古的手，就只能紧紧揪住莫古的衣袖，跟在他的身旁，大步走进车内，当黑暗袭来，她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没事的，很快就会好了。”他温柔地安慰她。

    “要多久啊……”

    “你多吸几次我的血，一次会比一次好。”

    胡小妖失落地垂下头，觉得她现在有太多的地方受制于人。如果没有莫古，她就连正常的生活都无法进行了。

    莫古吩咐司机让他慢点开。车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缓缓行驶，两边的风景如同油画一般美丽，可胡小妖已经无心欣赏。二人沉默片刻后，莫古开口回答了她刚刚的疑惑，“妈被莫宏君截走了。”那晚一时疏忽……准确的说，是当时他哪儿有什么心情去搭理莫宏君和江暖那点破事。

    胡小妖以为他要继续说下去，却没想到他又转而解释另一件事。

    “其实，称呼并不重要。你不想喊她妈也是可以的。我知道……若要细说，你比她年长。我只不过……”缓了缓，叹口气，“只不过想让你更加清楚的意识到，我们现在的关系。”转头看着她，再伸手轻轻抬起她的头，“小妖，我没感觉到你有这个觉悟。”

    他那么温柔地在给她解释，这让她产生一种他们能够好好说话的错觉。车在马路上行驶的平缓，天色逐渐暗下，光明消逝，美景依然。

    “莫古，我们现在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由衷的承认你吗？”撇过头，看向窗外，“我做不到。”

    他眼神微微一闪，“那你想怎么做？”

    胡小妖沉思半响，“我有选择吗？”

    “哈~”莫古爽朗地笑了笑，“对啊，没有。”

    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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