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第2/2页)
过三十才准许他纳妾,几个妾室所出一个男丁也无,唯一的儿子竟然还养在外头。 小楼合着眼:皇帝还是年轻了些还是楚封渊这种成熟冷静还聪明的叔叔自己更喜欢。 林净:圣上亲自做这出戏给老狐狸看,会不会操之过急了? 楚封渊:皇帝或许戏做得假,可齐相是真的急毕竟一把年纪死了儿子的不是本王。 小楼:夺笋呐。牙尖嘴利的,更喜欢了呢。 皇上亲自登台表演,我们岂能不给面子? 确实是一出好戏,进可看百官站队,退可挑拨齐日臻,只可惜没有证据,空口无凭罢了。 若是有十足的证据能证明,人是王爷所杀呢?言及此处小楼带了几分笑:一边是十数年苦心经营,一边是齐家唯一的香火老狐狸会选哪个呢? 楚封渊起身淡淡地吩咐道:叫下面的别多言,保全自己为上,静观其变。本王倒想看看,皇帝演的这是一出什么好戏。 六月底,宫里有了好消息,婉美人被诊出有了身孕。 距她进宫也不过两个半月。 皇后在生二公主时难产薨逝,母女俱亡,淑妃抚养着先皇后七岁的皇长子明德,惠妃的大公主明昭九岁,所出的二皇子也已夭折了,宁嫔的三皇子明毓才一岁多,嘉嫔有孕,产期是在八月。 瞧瞧,皇帝自诩感怀亡妻迟迟不立继后,也不妨碍他新欢旧爱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 9 七月七,乞巧节。 天上分金镜,人间望玉钩。 这天晚上民间有盛大的集会,年轻的姑娘和少妇都要出来行拜祭礼仪,穿针乞巧、喜蛛应巧、投针验巧、拜魁星、吃巧果,并向织女乞巧,希望自己也能象织女一样有双灵巧的手,有颗聪慧的心。 当然这些都跟楼楼子没什么关系。 楼楼子现在在京城最高档的娱乐会所春风楼,蹭着玄王的卡享受着五星级贵宾服务。 好! 大堂精致的舞台上,以舞姿闻名的霓裳姑娘一舞毕,台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客人们在叫好的浪潮中直接将打赏扔上台,或是金器银锭,或是珠宝玉石,不一而足。更有甚者捧了一匣子珠玉首饰,一件一件地往上扔。 但这是暴发户。 楚封渊这类有身份的贵客,就被请上二楼以北斗七星命名的的包间,环境雅致,打赏也是搁在托盘里由伙计送下去,并高声唱名。 比如天枢阁打赏满绿蓝田墨玉镯一只! 有排面。 今日春风楼所有挂牌的姑娘都要上台表演,姑娘们色艺双绝不是吹的,歌舞书画丝竹管弦,各有千秋。 小楼跟林净在二楼看的津津有味。 豁,霓裳那腰那腿那身段,得劲儿。 小了格局小了。为兄倒是更中意这位莺莺姑娘。 此时这位莺莺姑娘已跪坐在台上摆好了瑶琴,十指纤纤素手横拨,慵坐但含情。 小楼凝神细听:唔,确实是不错。 岂止是不错?如此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徐隆渐起,秋水为神,啧,妙啊。 这个角度看下去,莺莺白到发光的胸脯着实扎眼,但能如此道貌岸然地夸人家胸大,林净也确实是个人才。毕竟是自己亲师兄,小楼强忍着才没把人一脚踹下去。 看到中途似又觉得不够,林净起身到桌前提笔在纸上写了什么,又将纸折了嘱咐伙计亲自送到莺莺姑娘手上。 藏烟写了什么?这倒勾起了一旁安静喝茶当珍稀观赏性动物的楚封渊的兴趣。 写我今夜幸福的门票。林净神秘一笑,小楼觉得那是一个大写的贱。 果然,曲罢不久莺莺使了身边的丫鬟来,请林净入闺房一叙。 对着尚带着些稚嫩的小丫鬟,林净又拿出他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脸,白衣白扇,出尘又不失礼貌道:那就烦请姐姐带路了。 少了林净,回程的马车里只有小楼和楚封渊。 楼楼子悠哉悠哉地欣赏着玄王殿下的美色,楚封渊则驾轻就熟,神色如常。 若说林净就够装【哔】了,本质上楚封渊比他段位更高。如果把林净比作一杯飘着幽幽茶香的绿茶,那楚封渊就是一盏既有绿茶的清新又具红茶的醇厚且余味绵长的乌龙茶。他的装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不论何时何地,都有一副无懈可击的面具来应对各种情况。 但只要一想到这么完美的人也需要出恭就 所以楼楼子是不信世间会有完美的人的。 倒是不耽误楚封渊长得好看。胎投得好,赏心悦目,一步到位,还不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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