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马杆的汉子 (h)_披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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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披肩 (第1/1页)

    

披肩



    接下来两天,高苒感觉齐毅在刻意躲避她。

    每次迎面遇上都装作看不见,移眼淡漠走开,吃饭的时候也不会贴着她坐,更不会往她碗里夹肉夹菜,完全将其视若空气。

    高苒对他的心理活动轨道,对他突然若即若离的态度不感兴趣,包括他带她去拜祭他的祖先,当众宣布他们的关系。

    她对他的定位一向清晰明了,只是一针筒高浓度的海洛因,用来振奋她日渐麻木的精神罢了。

    他对她是物而非人。

    只不过物品不听自己话,到底令她不爽。

    这段时间,牧场一直很忙碌,为了即将到来的那达慕大会做准备,有不少汉子都报名了博克比赛。

    那达慕大会是草原上的盛会,通常在水肥草美的七八月份举办,那达慕在蒙古话里也代表着娱乐、游戏的意思。

    在大会上,会进行赛马、摔跤、射箭项目的比试,统称为蒙古三艺。其中摔跤又称为搏克,参赛的汉子称为搏克手。

    巴图开卡车回哈吉,将咩绕接过来,见到通体雪白的咩绕,牧场上姑娘都开心疯了,个个拿起新鲜马草抢着去喂它。

    我们巴尔虎的姑娘就是这样直接,喜欢最好最强的汉子,喜欢最漂亮最骁勇的蒙古马。巴图见到一群姑娘如潮水般哗啦涌在咩绕身边,由衷地感叹。

    季桑桑白他一眼,这叫宁缺毋滥,难道要去给普信男,普信马扶贫啊?啊?

    一番话说得高苒在旁儿忍不住抿嘴笑,手中画笔差点折断。

    她的纸面上画着美丽清新的蒙古姑娘、可爱强壮的咩绕,还有面前无边无际的草原美景。

    风烈,吹得她黑色长发在空中飘散,有人站在不远处叫巴图。

    巴图去了,回来手里多了条柿子色的披肩。

    苒姐,小心受凉。他将披肩盖在高苒肩膀。

    季桑桑又白他一眼,朋友妻不准欺,巴图,我警告你,休想和我抢女人。我家苒苒是我的。

    说着,她将高苒肩膀上的披肩扒拉下来,再重新戴上,双手抱胸,站在那儿满意地审视自己的杰作。

    柿子红的颜色更衬得高苒皮肤莹白,瑰丽艳绝。

    没有啊。巴图急得挠腮,又不能给自己解释,只得岔开话题,咩绕也要参加那达慕。

    不仅是季桑桑,其他姑娘听后眼睛也都亮了,大家纷纷想象着雪练似的咩绕,扬鬃撒蹄,在碧波万顷的草原上尽情驰骋。

    是高苒男人骑它参赛?季桑桑已经很顺口地将齐毅称为是高苒的男人。

    巴图回:当然不是,齐哥很久没参加那达慕了。况且如果骑马的话,他早就超龄了。在我们这里比赛赛马的都是十二三岁的小男孩,还没发育,身子轻,骑起马来占便宜。成年人太重了,骑上去,马就跑不快了。

    咦,那高苒他男人什么比赛都不参加么?

    季桑桑扭脸看了眼在画画的女人,回眸对巴图说,他要是不拿个金牌什么的回来,那可配不上我们家苒苒。苒苒,你说是不是?

    高苒正在那里对着板子调色,手指不小心沾了抹嫩葱黄的颜料。

    她细眉微蹙,想起这些时间牧场那些男人为了搏克比赛所做的训练和准备。

    浅笑着,似是而非答,那达慕挺好玩的,特别是搏克手和搏克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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