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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后、一浅一深地抽插在谢筝的两个小口里。舒汲月颠得他那样快,他每每在欲望驱策下,不由自主想要将父亲的物事含得深些,就被舒汲月操干得向上腾起,谢跖青的肉棒又在前穴里一滑而出。后头的疼痛远远盖过了腺体被戳顶的快感,前头又一直得不到满足,谢筝的欲望都渐渐疲软下来。 谢筝感到极端的无助。他张开唇,忍住即将脱口的长吟,哀声地央求起来。 谢跖青依然操控着他背后的“舒汲月”不停:“筝儿,你知错了吗?” 谢筝忍耐着疼痛和淫欲,十指在谢跖青胳膊上不住颤抖:“我、我知道了” “我应该接受父亲为我安排的婚事,不该不该对别的人动念。” 那与爱人一模一样的怪物并没有放缓节奏,反而顶动得更加剧烈。他的双掌向内用力收拢,仿佛要将谢筝拦腰截断。同时,这个分身的阳物长得惊人,几乎顶穿肠壁,两厢剧烈地冲撞用力之下,谢筝被折磨得阵阵眩晕恶心。他知道自己后穴已经撕裂流血了,分身次次抽插都要刻意碾过他每一丝裂伤,在上头蹭刮,戳弄,令他疼得半身都麻痹起来。 “避重就轻。”谢跖青温柔地批评着,像主人对待家里淘气的小猫儿,“你真以为瞒得过我吗,傻孩子?” 话音一收,谢筝低呼一声,谢跖青将他向自己这一向扯了过来。由始至终在穴口浅浅徘徊的肉棒借着半晌扩张顺利地全根没入,一前一后两根肉棒隔着一道肉壁各自抵达了他半腰之处。谢筝从未被如此彻底地一气占有,那毫无隐秘的触感太过赤裸,逼得他有一瞬的窒息。两根肉棒却如此鲜活,步步紧逼,在操干至宫口和肠道深处的同时,它们一起在里头弹跳,顶端挥打着周围的肉壁,将他挤压得无穷小,而在他的身体里留下男人生命的延续。 谢筝知道,谢跖青的怒不来自于他与舒汲月如何,而来自于前两天他毁掉的那块石头。谢大家主手眼通天,谢筝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更何况那石刻还是出自谢跖青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亲堂弟。 谢筝也知道,若在这时候求了饶,认了错,谢跖青的折磨和惩罚便到此为止了。 但他偏说不出口。要他怎样承认,他有一个禽兽不如的生身父亲,为了自己已死的初恋情人留下的一块破石头,便去强暴凌虐自己的亲生儿子。 如果是这样,谢筝想,他到底算得什么?他究竟还算是个人吗? 他只能一遍遍地记着,镌刻着这种痛,这种屈辱,它们变成记忆,变成仇恨,变成毒,渗进他的骨子,融进他的身体发肤。 太痛,太屈辱,太令人作呕了。 他要要将这一刻的感受,好好地记住。 人兽,美人兄弟被妖兽强J内射,长着倒刺的性具入穴,虐身(彩蛋:存雪生崽,摘摘陪床) 在谢筝记忆之中,谢跖青也曾是他孺慕和亲近的人。 很长一段时间里,在他幼时和少年时,谢跖青是一个温柔宽和的父亲。他给予了谢筝足够的耐心,足够的陪伴,足够的教导,让天资过人的谢筝很快成长起来,成为同龄人歆羡的对象。 这一切几乎遮住了谢筝生活中的两个阴影。在他年幼的时候或许还不懂为什么生育自己的人忽然失了踪,异父哥哥在几天之后也不见了,可当他渐渐长大以后,便不再是不懂,而是下意识地回避了这两个问题的真相。 他英俊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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