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泪不由衷 (第2/2页)
。 皇帝尖厉冷冽眉峰动了动,好像是笑了,低声嘟囔句小没良心的。双手把着腰,径直将她抱在腿上,他将人衣裳撕了,却留了件肚兜在身上,叫她慢慢解。 陆靖柔抬手将肚兜颈上银链的搭扣按开,那片绣着瓜瓞绵绵的小小薄布失了束缚,即刻塌了半边,露出欺霜赛雪一对乳来。她自认胸脯不算丰满,但萧阙很是喜欢。故而她想着这一招在皇上面前,必然无往而不利。 那对乳被他握在手心里抚弄几下,粉嫩嫩的乳尖儿颤颤巍巍地直立起来。皇上弓马娴熟,手上几块硬茧磨得陆靖柔小小地倒抽一口冷气。 陆靖柔低头看着皇帝埋首舔弄她的乳尖,吃得红艳艳的,上头还留着一点淫靡的水光。皇上的鼻梁骨真高,之后一定能成大事业。她说。 口气跟个老嬷嬷似的。皇帝看看她那张不合时宜认真的脸,不禁失笑。 陆靖柔戳戳他的脸颊:您不生气了吧? 他早就不生气了,但他不介意逗逗她玩儿。 大胆。皇帝佯怒道,冒犯天子龙颜,看朕不赏你几十板子。 臣妾知错了,不知皇上要赏臣妾板子还是棍子呀?她说话故意重重咬在后头棍子几个字上,皇上脸居然红了一圈,女人家家的,学那些个荤话做什么? 陆靖柔大言不惭:我看春宫图和艳情话本学的,那里头更荤。 隔着一层布,他底下已经硬得如火烫的烙铁。陆靖柔成竹在胸,继续不慌不忙地问:您羞啦?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古怪了。皇帝感觉自己被她玩弄于股掌,不,双腿之间。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找回控制权,都是外头的不正经男人看的,本不该流入宫闱。 男人能看,为什么我看不得?陆靖柔故意挺起胸膛扭屁股,乳尖有意无意若即若离地抹过他的下巴,将身底下那块澎湃勃发的热铁,蹭得足足胀大了一圈。臣妾发奋学习伺候皇上的本事,难道不是应当应分的嘛。 皇帝不打算同她废话,自解了腰上汗巾子,将里裤一褪,一根怒昂紫胀的龙根来势汹汹,顶端的铃口已颤颤地淌出几丝透明的滑液。她刚要壮胆子伸手去摸,就被他一把举起来,再松手。这么直直地坐了进去。 幸好她事先抹了润滑的油膏,不然猛一下吃不住,非要流血不可。饶是如此,陆靖柔还是疼得脸色发白,咬紧了牙关才没出声。 疼,疼得钻心。 如果只有疼还算好了,她忍耐得住。只是疼得狠了,大脑出于自我保护,就会自动命令她开始哭泣,以此减轻身体的压力。这种哭法脱离了情绪的范畴,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幸好方才及时抱紧了皇帝,他看不清她的脸。 陆靖柔飞快地将眼泪通通抹在他的衣服上,却不察皇帝一个回头。 这怎么了?皇帝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 电光石火间,陆靖柔将计就计,索性撒开了脸面大声嚎哭:呜呜呜呜!我没事儿!我就是太想您了! 总之,光明正大找个理由,不用费力和大脑反应抗衡,她觉得舒服多了。 昨天最高温度42度,我连三天热伤风不敢开空调。悲惨程度堪比满清十大酷刑怀疑这个世界是个巨大烤箱,而我只是一只端坐在灼烫的风中,拥有思想的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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