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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受的不公。殷绪,她让所有人远离我,冷暴力我! 在这场不分地点不分场合,荒诞至极的定罪场下,居然靠的是殷绪扮演虞夏心中最期盼的判官一角。 让他专门来审判她。 紧接而至是杂乱无章地脚步声,与纷杂的议论声,见到他们,他们停在一边指指点点。 刚才我就听到了,这女主虞夏在演出时被人陷害。 对呀,我也听到,还是一个舞团的人说的。 真没想到啊,那么漂亮的女生,心肠那么坏! 见人都到了,虞夏很委屈,泣声道:是她让我差点儿演出不成,登不了舞台! 当事人证言,众人一片哗然。 还真是啊!太坏了! 当今社会还有这种作风不正的人。 报警吧。 这个虞夏不是殷少的人吗?她怎么敢? 艺高人胆大听过没?女人心狠起来什么事都敢做。 这些人仅凭虞夏的只言片语,在这儿犹如关键证人的模样,一个个的声讨她,定她的罪。 虞夏。跑着过来的是张璃,她停在离她们只有两步的距离。你没事吧,腿伤怎么样? 听见声音,宴芙看了过去,没想到会是她,但也不意外。 虞夏没理,脆弱敏感的看着不出声盯着宴芙后脑勺看的殷绪,语气坚定,我要你帮我,殷绪,我要你帮我! 这话提醒了她,是啊,她还有一个靠山,这座靠山,可又怎么样呢,宴芙转身,先看向站在远处看戏的那群人,傅泽秋、李君霖、褚斯越、宁果还有被紧拉着手不让动的肖清,甚至就今天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都站在那里,他们的眼神有简单直白地看戏,有冷漠,有嘲讽,有关心,有幸灾乐祸,人间百态,竟也能在这儿小小长廊展现百分。 转头,视线落在没开口说一句话的殷绪身上,他也在看着她,一直认真细致地看着她,带着旁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深情。 与他对视,曾经说过的话如电影般闪现。 她要的是公之于众,要我从头到尾,从内到外全烂掉。 那怎么办? 等呗,看看她能将这出戏唱成什么样。 你就不担心? 你放心,需要担心的不会是我,是她。她最在乎的东西,将会是击溃她一败涂地,最锋利的一把剑。 她在乎的,是最锋利的一把剑。 她问:殷绪,我说这事不是我做的,你要怎么办? 他秒回:相信你。 她又接着问:这事是我做的,你能怎么办? 那又怎么样呢? 她笑笑,说:她可是虞夏。 你是宴芙。他在明目张胆地偏心。 殷绪的乖顺,与宴芙相熟的交谈,他话里的袒护,令虞夏不可置信,他和她,他们,她睁大了双眼,慌张铺满,来不及多想,手颤巍的把包打开,着急崩溃地把包扔向殷绪所在的方向,啪!纸条全撒落一地,吼:所有人亲眼所见!为什么你要这样!?还有你们是怎么回事?你和她早就认识了是吧!?你骗我!? 一声声凌厉的质问回荡在廊道中。 戏偏移了轨道,惊了所有人。 殷绪走向前将宴芙挡住,不需要的宴芙推开他,不顾阻拦,走出来捡起包,抓了一手的纸条,走到虞夏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纸条。 第一张,那个人。 第二张,宴芙啊。 第三张,我不想写的,宴芙。 第四张,当然是宴芙。 念到这句,宴芙笑了笑,很轻的一声笑。 第五张,宴芙吧。 第六张,弃权。 第七张,空白。 他们眼观鼻鼻观心,看戏人已是戏中人。 念完,宴芙一边将纸条全部装回包内,一边说,虞夏,我这人不算常规好人,也不算常规坏人,你只要知道,我这人不怎么善良。 人又往前凑近她,俯身弯腰,只用两人听到的音量,他爱我,你爱他,他是你的筹码,同理,也是我的筹码。 你不该把一切都赌在一个不会给你未来的人身上。 轰!虞夏通红着双眼,浑身颤抖,脑子彻底混乱,嗡声一片。 半响,她哽咽着说:所以我输了,终究输给了你。 不,你输给的是对殷绪的自信,是以为自己能彻底把控他的占有欲,是你以为自己才是特殊的那一个。 虞夏不甘心的询问:那你是吗?你是特殊的那一个吗? 我不是。宴芙摇着头。 补充道,今天他这样是得不到与新鲜感在作祟。 和男人谈欲望比谈情意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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