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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生气,你回答我,嗯? 劲头过去,恢复过来的宴芙,意识到刚才殷绪做了什么,火气蹭蹭蹭上头,反问他:你认为就这些吗? 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气急之下,双眼逐渐泛红,他咬牙切齿。你说说看,我来听。 她的身体还在不自觉地颤栗,宴芙盯着他:从头到尾,开始的是你,想变换关系的是你,拿这事发脾气的还是你,你有没有问过我,想过我是怎么想的吗?你没有,殷绪,我是个人,我会思考、会说话,不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这段关系、对关于我的任何事进行独裁! 我独裁? 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管是我本身的事,还是与我相关的事,甚至是这段不见光的关系。宴芙好累。 殷绪不理解:就算是条狗,养个把月你都能舍不得送人,为什么,为什么两年你还是这样!你他妈是冰块吗!? 就当我是吧。 你还在生气。 还?马上清楚他所说的点是什么,宴芙不可置信地看着分外笃定的他。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小气、记仇的人吗? 他没说话。 他默认了。 有什么事是让人快速感觉到身心疲惫的吗?有,就是现在,得到的回答是令人意想不到地窒息。 封闭的空间,时有时无的疼感让宴芙很难受,也痛恨自己这般懦弱无能无力的模样,推开主导一切的他,宴芙只想快速逃离这里,和他待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让人反胃。 来不及穿外套,打开车门,下车,嘭地一声,车门关上。寒风凛冽,宴芙迎风边走边招手打车,她下车的第五秒,紧跟着的是第二声急促的关门声。 在宴芙没说话只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的那一秒,殷绪就后悔了,后悔自己对她说的每一句话。 手上不忘拿着外套的殷绪快步跟在她的身后,拉住她招车的手,带着她到他面前,宴芙红着眼立刻甩开他,食指指着他,别碰我! 瞥了眼被甩开的手,殷绪往前走一步,宴芙立即后退一步,就这一步的距离却让殷绪觉得他们之间隔了条鸿沟,无声无息,谁也不肯让步。僵持下,寒夜里望着微微发抖的她,殷绪叹了口气,还没等宴芙反应,人已经踏出那一步到她跟前,用尽全力把人扯进他的怀里,外套遮住她单薄的身体,紧紧抱着她。 被束缚的宴芙,冰凉的双手束在两人的中间,触碰到暖意的瞬间,情绪失控,吼:滚啊!离我远点! 宴芙!她挣扎得厉害,殷绪喘着气,不松手,对不起,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对你,可是你要清楚,所有人都是假的,只有你是真的。我想和你好好的,我对你没有半点虚假,我只想得偿所愿。 谁能想到呢,他卑微地乞求,也没赢过从未心软的她。 殷绪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厌恶,你让我变成了我最讨厌的模样,我怎么可能让你得偿所愿?她平静得犹如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只是这字这句,听入人耳,刻薄灼心。是你先出红线,是你不遵守游戏规则,你该被判出局。 她一如既往的冷漠。 没关系,我认,但你不能走。殷绪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她情绪的同时也在庆幸她还在他的身边,没放任她的离开,随即继续说着。架可以吵,你不能走。 宴芙揪紧他胸口的衣服,骗子。 天又渐渐下起了毛毛细雨,地上一片湿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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