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后用性器把她顶湿 (第2/2页)
没事。她没放在心上,只是有点紧张地看着他,那你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想起一些什么? 许容音记得自己昨晚跟他说了很多回忆。 医生之前对她说,时常在丁循面前提过去那些比较特殊、有纪念意义的事情,说不定能刺激他到大脑,有助于记忆的恢复。 刚刚那一瞬间,许容音看到他那眼底流露出的深情,以及裹夹的一丝不容置喙的强硬态度,仿佛就像是看到了失忆前的丁循。 在床上那样霸道蛮横,一边说爱她疼她,身下又一直狠狠弄她,哪怕哭着求饶,也没半点放过她的意思。 丁循神色莫辨,沉默一瞬后答:没有。 没有睡好,也没有想起什么。 得到这个答案后,丁循看到许容音的表情有点失落难过,但又好像在暗暗庆幸? 她在庆幸什么?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很值得庆幸吗? 那你再睡会儿,我先起来洗漱,一会儿给你准备早餐。想不起来也没什么。 许容音作势要从他身上爬起来,两条光溜溜的腿挪了挪,蹭到床边正凭空摸索着找拖鞋。脚还没沾地,丁循突然又大手一伸,把人捞了回去。 这猝不及防的动作给她吓了一跳。 时间还早。外面天都没完全亮,现在也就五六点的样子。 丁循的手按在她后脖颈,鼻梁蹭着她耳垂,嗓音又低又哑,你再帮我回忆回忆。 回、回忆什么? 不是说我们结婚了吗?丁循突然有点不想放过她了,原本就低的嗓音渐哑,我想进去,找找感觉 他拨开内裤,憋了一晚上的性器终于得到释放,怒张的模样分外狰狞,贴在她的腿根蹭了几下。 许容音的呼吸都乱了,他的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丁循问:可以吗? 许容音睡衣肩带下滑,她这时低头才发现,雪白的乳肉上落满了深浅不一的红梅。这应该是昨晚有人用手指揉出来的,乳尖上还有一枚很浅的牙印。 现在丁循将手重新覆上去,五指抓着双乳揉,指腹一扫,擦到她硬起来的乳头。 许容音颤巍巍地哼了声,丁循顺势吻上她的下巴,许容音舒服地扬长了脖颈,他随着线条往下吮,湿漉漉的痕迹留了一串。 她屁股底下压着的,是他挺翘的性器。 丁循察觉到她的动作,眸色瞬间一暗,把肉茎又往她臀缝间压深几分。 这时的许容音早已意乱情迷,趴在他胸膛柔若无骨,丁循的胯部都被她流出来的水打湿。 一条内裤湿漉漉地贴在她阴阜上,明显地勾勒出了她阴唇的形状,两瓣唇厚厚的,很肥嫩。 丁循抬起她的臀瓣,龟头在上面来回蹭,她小腹已经抽搐着抖,敏感得不像话。 求你许容音眼角湿湿的,颤着睫毛看他,别这么弄了好不好? 他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条纹的衣服好像也特别衬他,干净利落中又带些不沾人情味的冷淡。 眼底的野心勃勃在这种表象下蠢蠢欲动,仿佛势必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容不得谁求情,也不许任何人拒绝。 许容音是在担心他刚恢复的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丁循却扣住她后脑勺,掀开被子直接把她压到了身下。 又硬又粗的某物三番两次地隔着内裤顶她,龟头往那湿软的凹陷处碾磨。一顶一蹭的,把她的魂都勾酥了。 许容音在那沙哑的喘息中,听到他低声回应了两个字,不好。 求猪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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