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沉沦(下)H (第2/2页)
,急促。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有本能的撞、插、抽、顶。发泄着野心。 她呢? 救救这个快兴奋死了的女人吧。轻度缺氧,被他抛高,又一下坠落,神经衰弱、视力迟缓,身体痉挛一次又一次,奄奄一息。 他是自控行家,会忍,喜欢卧薪尝胆、大苦后大甜,射了两三次,都没射尽,极力憋回去,并不想这么快高潮结束。 路柔捏皱了枕头,摔碎一个玻璃杯。晕厥着,她想,余洲,你师傅不仅弹古筝很持久 别人仰慕的青年,珺璟如晔。以前冷言冷语,说不喜欢,斥她别乱摸。这下到紧握她的腰做得起劲,不再清冷。 他总这样,喝了酒,就霸道得再不是他。霸道地拉回她逃跑的脚腕又压着插进去,若她求了,便用温柔诱骗她,捏她下颌,轻轻问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哪不舒服? 这吗? 还是这? 就好似一个神圣的魔鬼。 月,越来越白。树影缠绵,两具澎湃的肉体。 这是他们最心近心的时刻,情感打通了下体。 他们猛烈对峙着,又不分彼此。 最后一次,江漫要缴械了。每一次都不管不顾地插满,插坏,大开大撞,最深最烈。 她大腿内侧露出色情的红色、腰肢、臀部也是。嗓子已经哑了。 他背上不少她的刮痕,指甲印。乳尖也被吮咬成深红,并未多好过。 他们互相拥抱,互相杀戮。 女人皱乱的上衣被撞得滑下肩头,晕暗灯光下,表达出的可怜与艳丽简直让他尾椎骨酸痒。 江漫咬上她肩头,顶胯,深到了最极致,射了个够。 声音第一次虚哑了,哄她:真不做了。 慢慢抽出,取下,举到眼前,套里的白色液体已经稀薄。 他口气淡淡:真被榨干了。 路柔晕过去时,地板上脚边的套子有三个,坏了一个,垃圾桶一个。 月亮若隐若现。 江漫修长的胳膊环着她,垂下头贴着她头发,手指头像弹古筝一样温柔地描着她的眉眼。 她像只被雨淋湿的乖猫,偎在他怀里。他轻轻拍打、抚摸着她。谁都没有说话。 / 醒来,太阳已经当空。 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环望四周,并没有江漫。 侧头,床头一张纸条,字还是写得矫若惊龙:早餐在桌上,我去上早课。 桌上,远看去,一杯豆浆和两个烧麦。她的习惯。原来他在意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记着。路柔的心头不知滋味了。 昨夜最后对欲望下跪的是她。 自不量力。 她想江漫是掌控者,驾驭了欲望,从不会求人,又灵通,开窍快。他集谦和与傲慢于一身,怎么可能低下身段去讨好她、勾引她,以卑微的姿态求她。这才是下跪。 双腿还是发软,她又躺回床上。 识趣的清楚,两人都醉了酒,都情绪大动,失控了。也没想要他负责,交换罢,她也爽了。 真烦。 江漫是个不现实的男人,是梦,你可以去做,但很容易一场空。他永远给你一种不确定的感觉。 可得不到,反而就要骚动。 手臂遮着眼睛,她发散地想,第一,要戒酒了。第二,忘了昨晚做陌生人。第三,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心软。 突然感觉有些异样。放下手臂那刻,她又抬到眼前,认真打量双手手背,细细地看。 嗯 指甲全被人剪掉了。 昨晚,好像是抓他有点狠 侧了身,拿起纸条,准备扔垃圾桶,她捏在手中,阳光下,纸的背面还写了行字。 慢慢,翻过来 衣服好好穿,肚子都露出来了,裙子也太短。 三三:肉,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开始走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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