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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撞到他跟孩子在浴室里戏水洗澡都只能狼狈退出来,他真能把自己忍成佛了。 “你判我死刑我认,多少罪我都认,就求你最后再给顿饱饭吃。”他压着他耳鬓厮磨,没脸没皮的求,坚硬的性器抵在他腰窝,浑身肌肉绷紧,像头捕猎的豹。他是势在必得的,无论顾楚同意还是拒绝,他都不会让他逃过去。 顾楚听他说那番话便已经心软,又闻到他身上的气味,被他整个人拢着,便腿也软了。 若今后永不相见,这或许是最好的告别仪式。 他没有做出抵抗的行为,亦没有攻击谩骂,等于默许。 顾长安多一秒都等不了,一手撑着门板一手剥他的裤子,从兜里摸出一个保险套用嘴撕了,没有任何前戏便蛮横的顶了进去。他是完全失了理智了,从来没有过的失控,似乎要将满腔的委屈不甘都发泄出来。 顾楚先还能咬牙撑着,很快便溃败,他疼的厉害,哭着骂他混蛋,咬他抓他,甚至傻到想用腔隙里的软肉把身体里作恶的凶器挤出来,但这些无一奏效,顾长安一声不吭的蛮干,将他压在床上正面干时,眼神都要将他生吞活剥。 从午后到第二天早上,除了凌晨被塞了半碗粥,顾长安就像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的侵犯着他,即使被抱到浴室做清理,一样也是架在浴缸里操,失去意识前顾楚觉得他可能就是想这么弄死他,顾长安怎么可能甘心让他走呢,他那种性格,死了都不会让人清静。 最终他仍然没能立刻走掉。 顾虔在他离开的第二天突然高烧,保姆阿姨电话打来时吓得直哭:“虔虔烧的好厉害呀,顾先生也不在!您在哪里呀您快回来!” 电话虽然拿在顾长安手里,但那声音却清晰将他吵醒了。 顾承从来没有那样烧过,他的心突突直跳,慌急慌忙下床来,还没迈出步去便跌在了地毯上。 顾长安揉着眉心捉他:“慌什么,小孩子哪有不病的,我回去就行。” “虔虔身体差,跟其他孩子不一样的!”他急得盖不住被子,一身的吻痕指痕都露在外面。 顾长安看了他两眼,没再跟他顶嘴。 顾虔真烧的一抽一抽了,医院走廊里顾家七大婶八大姨围了一堆,保姆憋红了脸哭诉:“打您昨儿出门就开始哭了,怎么都哄不好,哭到厥过去,醒过来又哭,结果天没亮就烧了,我照着给他温水擦呀泡呀,推拿也做了,一点儿效果都没有!把老太太都给心疼哭了!这么犟的孩子真少有!我是干不了了,您们再请别人吧!” 于是又走一个。 这回顾楚也不敢掉以轻心了,顾虔烧了三天,他不眠不休陪了三天,烧退了,他也累倒了——叫顾长安折腾太过了。 病愈的顾虔越发变本加厉,天气渐冷,他便三天两头出状况,不是拉肚子便是过敏,顾楚一步走不开,更不要思想着走。 顾承同他打视频电话,十分同情他的遭遇:“我尊重您的决定,等虔虔好了您就走,那种配偶不要也罢,对了您当时大出血的时候他还抱着您哭了呢,哭的可难听了,丢死人,我都不想叫他爸爸了,干脆您也带我走了吧!” 顾楚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顾承原本就护短,父亲一直是他努力的方向。 其实顾长安很容易成为一个奋斗的目标或者投奔依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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