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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能叫仙门弟子趋之若鹜。这声音绵软得跟个小爪子似的,我自己听着都觉得像是在心上一挠一挠的,试问哪位少侠扛得住! 许青松迟疑地看看我,又低头看看书,再看看我,终于埋首书中。 书页在他青葱如玉的指尖蹁跹而过,一会儿功夫,已被翻阅了大半。他垂着头,睫羽微颤,静谧美好得像一幅画。我看着他,心里被一些美好又蓬勃的情感渐渐越冲越满,忍不住嘴角慢慢抬高 许师兄,在吗?一声问句伴着敲门声传来。声音清甜,直似黄莺清啼。 许青松起身将书放在圆凳上,是紫衣,为兄去去就来。 你去呗。男主见女主那是天经地义,女配要保住小命定是得少出声少作死的。我闭上眼睛,示意不理会。 听到许青松开门出去,又掩上了门。我睁开眼,觉着还是得穿上衣服才行。这身子的欲念奔腾不息,有件衣服多少应该能束缚一二 我裹着被子起身,环视四周,发现这屋子里触目可及的地方还真就只榻上那一件长衫。洛可可来勾引人,也不给自己多备件衣服的说她都不怕就穿个这纱衣来的路上被别人看见吗! 行叭你身法高妙几个闪身就到了。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把那长衫按浴袍的制式裹了,长了些,拖到了地上,但是影响不大,系好带子,倒也像那么回事儿。 把被子放回床上叠好,才发现床铺整齐,床单干净,显然之前是收拾过的。 许青松已推门回来了。 林姐姐这就走啦?嗓音还是有些矫揉得不受控制,我吞了口唾沫,咳啥事儿呀? 听说我下午杖刑受了伤,来送药。 啊有些莫名愧疚。我朝他背上探了探,我都忘了问问师兄的伤势 帮我擦药。 啊? 不是,你咋不让女主给你擦叻 但他已自顾绕过我,捡起书放在床边,半褪长衫,背对着我坐在圆凳上。 怪不得要穿系到下颌的长衫这半身的各式痕迹彰显了它的主人刚刚遭受过何等的兽行! 行叭这幅样子也确实不合适让女主给擦 一大片狰狞的杖痕也没能抵消去这纵欲气息。 我不禁捂了捂脸。 挪着步子上前,拿起他随手放在桌上的药。没有标签,不知道是不是女主她师门的秘药灵丹什么的 凑得近了,一阵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零星的血腥气,冲得我有些发晕仿佛荒野上的一座煌煌圣庙,黄钟大吕,门口野狼的血迹未干,香火蒸腾,神像巍峨,我匍匐在缭绕的青雾里,愿将一切献祭给原初的生命力与野性。 颤巍巍地挖出一坨药膏,轻轻挨在他伤口上,药有些凉,可能还有些刺激,他微微一震。 我跟着就一个哆嗦。像幼鸟第一次碰触到天空,又如狼崽第一次啼吼向月轮,初生的脆弱终于连接到亘古的本能与宿命,原始的野望敲得我心神震颤。 识海中的自己早已一跪倒地,无力挣扎。 我如今的身体,如何干得了这事儿! 也不知是不是药里的檀香味儿,盈满了我的口鼻。我神思恍惚着,又挖出一坨药,合在手心里暖了暖,在他背上胡乱涂抹起来。 他已经捡起书继续翻看着。 我轻轻咬着舌尖,极力定神,好容易擦完了伤口,双手已有些克制不住的颤抖。 我握紧所剩无多的药瓶,努力把思绪放在琢磨不知这药有没有消除其他痕迹的作用上。 他见我动静完毕,回头看我,用下巴指了指床,去坐着。 我乖巧地挪步蹭过去坐好,意识里愈发空濛。 他已经翻完了书,合起来放在膝盖上,用手轻轻压着,看着我,半晌没说话。 我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觉得这沉默的目光有点儿压人。微一琢磨,觉得应该找点儿话题。 师兄最近胸肌练得不错哈 他回神似的看我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起身拢好衣服,顿了顿,平稳地开口,未曾。只是昨晚被捏肿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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