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可怜他(肉渣) (第1/2页)
可怜可怜他(肉渣)
冯君同在床的另一端坐下,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等你喝完牛奶。 紧盯住他的一举一动,冯君同绕过他拿起柜上的牛奶,当着他的面一口气喝完,玻璃杯不轻不重地放回柜子上。 这下总该走了吧。 男人笑笑,起身走向门口,冯君同正要松口气,却见他关上了门后又走回她面前。 冯君同心下意识后退一步,你这是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他将她揽入怀中,理直气壮地说道:来找你亲热。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光明正大的进来就可以亲热。 苍天可鉴,她自己开门放他进来的。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冯君同挣了挣他的胳膊没挣开。 明明就有,白天的时候。 他将人搂得更紧,嘴唇蹭到她的耳朵。 冯君同想起来了那段对话,表示震惊:你就是这么理解的? 那不然呢。 他吮她的耳垂,柔声低语:乖,听话好吗? 冯君同只觉一阵酥麻,再回过神,已经被他压倒在柔软的床上。 她两手推他,还算镇定地提醒:你说过不会硬来的。 嗯。 男人脸埋在她头发里,闷笑着说了句只有彼此听得见的话。 冯君同大窘,忿忿地握拳捶他。 鬼才会去求他。 不信我们现在就试试。 试你个头! 别以为她傻。 顾文钦笑回:你说得对。 他沉了沉腰。 冯君同都要哭了,你真的是 无耻之极。 他捏住她下巴,半玩笑半认真地说:别把我想得多高尚。 他也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她弱弱地否认:我才没有 有也是之前了。 没有就没有吧。 顾文钦自她身上起开,侧躺着将人搂在身前,关一下灯。 电灯开关在她那一侧。 不关。 那就做点别的。 冯君同关了顶灯,留下一盏昏黄的台灯。 男人拥着她调整到一个舒适的睡姿,闭上眼睛,睡觉。 真的只是睡觉? 你想做点别的? 冯君同立即闭上了眼睛。 视觉被封闭,其他感官带来的感受无限放大,冯君同头一次跟异性同床共枕,一呼一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四肢更是霸道地将她裹挟在自己怀里。 怎么可能睡得着。 冯君同愁闷着脸,十多分钟过去了,还在纠结要不要下床去睡客厅,男人忽然溢出压抑的低语:小同,帮个忙可以吗? 他的大腿根紧贴着她身体一侧,那一处的反应她一清二楚。 冯君同收拢十指,沉默不语。 男人吻她的侧脸,声音里压抑着痛苦:就当可怜可怜我?嗯? 她呆呆地反问:很难受吗? 嗯。 他整个头往她脖子里拱,难耐地说:你肯定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恶人先告状。 她握拳捶打他一下,含糊不清地说:别太过分了 嗯?好。 男人嘴角闪过一抹得逞的笑,一口答应下来,再次翻过身来到她上方。 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冯君同别过头不敢看他,无意识攥紧了底下的床单。 别怕。 顾文钦吻她的脸,下半身悬空尽量别压到她。 冯君同缓缓呼出口气,小幅度活动僵硬的双腿。 可以脱衣服吗? 他的吻一路往下,来到她精致的锁骨前,指腹捻住睡衣最上方的纽扣没动。 冯君同羞愤交加地掐他:我如果说不可以还来得及吗! 掐的刚好是男人的侧腰,他闷哼了一声,报复性也揉了揉她的腰肢,低语道:是来不及了。 早脱过了。 他的衣服他熟,男人轻而易举褪下她的上衣,含住她圆润的肩头啃咬,一手覆上她的胸脯。 啊 新奇的体验让她不自觉发出低吟,被子底下的脚趾紧张地蜷起。 顾文钦放开掌中椒乳,干脆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以唇堵住她的小嘴,手掌再次覆在她的胸前。 身体急速升温,冯君同两手抵在彼此之间,感觉氧气越来越少,虚虚软倒在他怀里。 男人舌头自她口腔中离开,手指探向她两腿间。 冯君同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头。 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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