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上 (第2/2页)
若一如从前,寻常嬉笑打闹,但今时不同往日,赵起被她四处点火,软敷敷的腿根覆在他胯间,笑着笑着竟是那话儿就直直顶上赵蕴仅有亵裤阻隔的蚌阜。 居高临下的赵蕴也愣了,散乱青丝坠了半身,霎时二人位置便调转,赵起哑着嗓子,有些话不好当庭放肆,他凑近了讲,那你想被操? 你,你真是太气人了! 赵蕴伸腿要踹他,被紧紧按住不得动弹,赵起离她愈发近,几是要抱住她以地为席,这里哪来的人能被我气到?我怎么,只见着一个小笨蛋。 好了,不和你闹了。赵起心道再逗她,可别真逗出气来,扯开话题,那药总归要吃,否则秋猎时生病就扫兴了。 赵蕴光听见最后那句,顿觉心情阴雨转晴,一蹦三尺高,秋猎?秋猎! 可别高兴太早,药 药!赵蕴脑袋里惊鸿掠影,闪出个倒霉蛋该有的模样,又委顿着心虚道,药是宁太医配的?那阿娘,她她她不会知道了 想东想西的,宁妃要是知道,我脖子上现就剩个碗大的疤。赵起好笑道,是那宁峭来晚了,路上耽搁些日子。 他当然要将赵蕴骗得妥妥帖帖,宁妃心思还是软了几分,至今不愿说破,要给赵蕴留个颜面,就是在给他天字第一号厚脸皮可乘之机。 噢赵蕴只道瞒住就好,不再深思,去秋猎,这毒平日里也没什么大碍就是那个时候会格外不清醒只要,只要 她打住嘴不敢再往下说,唯恐赵起要误会她在求欢卖好,转头一看,那人已倚在栏下,单手撑着头打起瞌睡。 这么困吗? 赵蕴朝他略略略做了个鬼脸,而赵起睡得渐沉,四仰八叉地没什么好睡相,唯独他还算丰神俊朗的面貌撑着,能令旁观者细细打量起他。淡淡的青紫血络溶在双目之下的肌肤,呼吸已变为绵长又起伏。 好像真的睡着了。 赵蕴本想喊醒他,忽又停滞不动,呆看起他来。 与他待一处时,静不了片刻,又吵又闹,三句话不到便动起手来,得被赵起收拾一顿才老实。 她心里总有点怕赵起,像偷油灯的小耗子怕被猫捉,却又习惯被他拿捏于股掌之间,好像被赵起管束时,更有别种难言明的悸动,如枷锁镣铐,将她钉在这秽乱爱意中。 哎 思绪漂荡,她不擅揣摩情爱的脑瓜仁想得生疼,干脆挨着赵起自言自语道,还想打听秋猎哪日去,好方便我 既然无心爱恨,于十六岁的赵蕴而言,还有件正经事迫在眉睫。 逮不着连舒和,又不能开口求赵起,九公主皱着脸,想着念着,想到凉风吹透了后脑勺,惊起枝头雀的喷嚏一声巨响 赵起也醒了,揉揉眼,鼻下两行清水蜿蜒流淌,神出鬼没的隐卫头子翻下房梁,递了块帕子。 陆一,怎么不喊我,啊啾 元贞二十一年秋,安王赵起染风寒,故不与此次围猎。 本文首发PO18 请多支持正版|微博:嗨咩猴比的QQ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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