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词是虾片 (第4/4页)
地轻颤着,接着她说:王总,够了吗? 虽然知道是自己的要求,但万宇晴现在已经不想再听到这两个字了。对于她而言,直接的反应就是拿着刚从眼前取下的丝带,打了个结后在她的唇间一勒再绑在脑后,这样林乐芒就只能发出模糊的喉音,喊不了什么王总了。 表演对万宇晴来说像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和喝水、呼吸一样简单,她傲慢、她耍大牌,但她业务能力过硬,没有人敢质疑,从来不存在她对角色缺乏信念感的时候,无论剧情有多么荒唐。可这种时候,总是这样,她看着眼前人,出了戏。 林乐芒感受着唇角被勒住的痛感,舌头被丝带的结抵着无法挣扎,她看到近在咫尺的镜片后骤然升起了盛怒,下个瞬间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猛地将她按倒,后脑勺磕着桌面一声闷响,痛感沿着脊椎里的神经传开,疼得她微微弓起了背。直直射进眼睛里的顶灯光线被压上来的影子遮住,吻落在湿润的眼上,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喉间的手掌仍然停留在那里,身上人没用指尖掐她,而是用虎口卡着喉管慢慢往下压,力道越来越大,混着对方散落在自己脸上的亲吻、湿热的气息,模糊的意识里好似真的溺水一样。就在林乐芒的视野里出现越来越多麻黑的小点时,喉间的压力立时撤去,她听到万宇晴轻轻地数了一声。 一。 林乐芒的胸口极力起伏着,呼吸还没怎么平复,那只手又开始第二次施力。这回万宇晴的另一只手扯过绑着她双手的丝带往她头顶推,手指在她手背摸索,在接触到那一道道肿起来的鞭痕后指尖狠狠掐了下去。即使林乐芒的双手被绑得有些麻木,尖锐的痛觉还是蔓延过绑带的系结,刺激得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二。 身上人第二次松手时,林乐芒的眼前已经昏暗了好一阵,止不住的生理性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淌下混入鬓边发间,她的后背早被汗水浸湿透了。万宇晴看着她盈着水意的眼底还没找回焦点的瞳仁,解开了她脑后的结。林乐芒的唇角被勒出了印痕,像是不小心涂出去的口红,肿起的唇瓣上唇纹更浅了。于是她低头吻上了那双在尽力呼吸的唇,将对方没出口的声音咽进了喉间。 林乐芒的视线重新聚焦时,已经被纠缠着吻了好一阵,等到万宇晴的脸稍微拉开了些距离时,她才看见那副眼镜染上了白色的水雾,在曛暖的空气里消退得极慢,残留在镜片上斑驳着。由于手动不了,她只好稍稍抬起上半身,张口咬住了眼镜的中梁,再往后仰头,缓缓将它从万宇晴的眼前取下。镜脚被拖着从耳朵上滑落,掉落的眼镜被细链带着跌回了万宇晴的胸口,轻微的撞击让她眼里的怒火渐渐消退。她松开了林乐芒的双手,带着它们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在感受到对方就这样凑近在自己脸上啄吻时,她弯起唇角轻轻笑了起来。 宇晴,摸摸我好吗,我好想你。 刚才的濒临窒息让林乐芒的嗓子像火烧一样疼,声音也沙哑着,带着没缓过来的哽咽,但落进万宇晴的耳朵里却还是好听。她没说过,但她其实也很喜欢林乐芒的嗓音,念台词时好听、唱歌时好听、叫起来好听、哭起来也好听,或许正因为如此,在听到她叫的王总两个字也那么悦耳时,她才忍不住地想要她别再讲话。 万宇晴感受到身下人扭了扭腰,湿漉漉的腿心在自己腰腹上磨蹭,蹭得她没有脱下的长裙被晕染了一片深色。她挑了挑眉,将人捞着坐起,埋头对着林乐芒脖颈上青紫的掐痕,用舌尖慢慢滑过:窒息感难受,但其实你很喜欢,对不对? 你下次如果能留给我说安全词的空间的话,我会喜欢的。 如果刚才你能说,你会说吗? 你再来一次我就会说了。 手再次落回她的腿间,万宇晴沿着湿意的来处将手指探了进去,是她们之间从未有过的轻柔,轻柔得惹得林乐芒的喉间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迎着她微微低下的头吻了上去。 万宇晴在意了一晚上自己和王宥倩会怎么做,但她却不知道在这场心思不纯、濒临失控的角色扮演里,偏偏这时候她的温柔亲吻和动作最像王宥倩。 将下巴放在拥抱着自己的人的肩上,林乐芒感受着腿间积累的快感被推着接近某个临界点再蔓延到四肢百骸,心想,是不是最近大家的激素水平都有点失调,可能是该清心寡欲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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