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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活的心,今天会殒命于此。 我扯下假发套,让自己的黑发散开,褪去高跟鞋,用手背擦揩去口红。 一个落荒而逃的假公主,真妓女。 你想干嘛? 我只是好奇,爱究竟是什么,可以让人毫无理智地牺牲自我。 尽管不得不臣服于他的强权下,做一个乖顺的金丝雀,但眼前这个什么都可以拥有的人,唯独从未有过爱,哪怕周朗也曾拥有周夫人独一无二的爱,可他呢,连只猫都不会爱他,所以他才会问我我学得不像吗? 他走上前,执着抚平我的唇角:你笑什么? 我盯着他怜悯地笑,我知道今天最倒霉的人会是我,但我还是忍不住说:我可怜你,从没被爱过,也不知道爱人的滋味。 这才像你,他也笑了,舒畅快意,我一看见你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心里就涨满了,像快要冲出来的麻雀,我被愚蠢的他影响了。 额头抵住我的,他喃喃低语,一定,一定是这样。 我被他掀开繁冗的裙摆,压在玻璃窗前时,罗密欧正念道:适当的悲哀可以表示感情的深切,过度的伤心却可以证明智慧的欠缺。 冰凉指尖拨开内裤,炙热的性器抵来,我的眼神扫过观众席上张张青春洋溢的脸,他们未来会是艺术家,有光明的前途。 插进来了。 而我没有。 他和周朗一样,并不单纯把性交当作欲望的体现,而是一种符号,他说:我说过的,我要你的心,那是一颗不能被分割,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心。 他以羞辱为鞭,驯服我这只不肯俯首的兽。 你没做到,甬道干涩,我们都不好受,都在强有力的抽插中喘息闷哼,他说,所以你答应我是为了什么?我不明白,我是被选择的那个,还是被抛弃的那个。 一个深挺,我被迫夹紧他,换来他掐住我的腰猛撞几次,昂头咬唇,我说:你不也有温小姐,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他笑了,扭过我的脸,直视他,你认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清楚知道我没有。 观众席上,我看到这个被我拉来当挡箭牌的美丽女人,正捧着一束花认真欣赏舞台剧,殊不知她心爱的未婚夫正与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在昏暗破旧的小屋做爱。 可笑。 我还看到角落的宋抑,他也捧着一束花,努力从夸张舞台妆下寻找到我。 看到他,我不免想起阿森,他还好吗,之后妈应该放过他了吧,我真对不起他。 第一次我在兄长身上体会到这样粗暴的吻,舌根被吮痛,唇被摩挲得发麻,我没想过推开他,我从来推不开任何人,施加给我的任何事。 闭上眼,我回忆起过往,我和阿森第一次吃蛋糕,喝糖水,接吻,画画,认字,希望冲淡此刻的痛苦,但是我哭了。 因为我听到一句本该由我念出的台词:被困在童话之外的你和我,要往哪里去。 我太难过,以至于忽视了很多,门打开的一瞬间,我适逢高潮,涎液泪水齐流,整个人巴在兄长身上,胡乱索吻。 竖条的光从走廊打在我脸上,东西落地,我从迷乱回神,看见震惊诧异的温小姐,眼睛瞪得大大,我与兄长还性器相连。 霎时间,狰狞黑影化作利剑穿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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