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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打起招呼,并且报出自己的名字。 奈哲尔一时间没有记住所有的名字,但并不重要,在他们之后的交流过程中,他会搞清楚每一个人,然后在他们说故事的时候心想,别扯淡了你就是弯的。 “我是扎克。奈哲尔,随便坐吧。”中间的组织者自我介绍说,他是个长卷发的男人,看起来像个模特或者电影明星,不像是一个这种活动的组织者。 奈哲尔在阿尔贝托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奈哲尔,能和我们说说你为什么来到这里吗,好让大家先了解你。”扎克在中间坐下,“还是说你有点儿害羞所以需要其他人先开始。” “害羞?不,我是来解决问题的。”奈哲尔说,“我希望迅速地解决问题,以便让我和我朋友的生活都回到正轨。” “听听你的故事。”扎克说。 奈哲尔看了一眼坐在那儿的男人们,产生了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他知道这些人和他一样,都是对自己的好朋友产生了性幻想从而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 奈哲尔没有搞清楚的地方在于,他以为回形针俱乐部是一个帮助他变回直男的地方,实际的情况则是,回形针俱乐部是帮助你为自己下个正确的定义的地方。(那是说,只要你对男人产生了欲望,不是GAY就是BI没跑,直男那粗糙又活泼的人生已经和你说永远说再见了。) 但总有很多人像奈哲尔这样,挣扎着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性向。阿尔贝托就是其中之一,他从小到大都直得像把钢尺,大学之后,他发现他非常非常喜欢吃食堂里的蛋糕,突然有一天,他意识到他可能是对做蛋糕的师傅感兴趣,他因此非常迷茫。有的时候,食物和性欲真的太难区分了,看到漂亮的男人或女人和漂亮的杯子蛋糕时都会有唾液分泌。(关键的问题在于没有人会对着一个杯子蛋糕或者一块七成熟的牛排勃起。) 和阿尔贝托相类似的,奈哲尔笔笔直了整整二十六年,今年竟然背着一根绳子准备在一棵叫做弗雷的大树前上吊自杀。 人生的境遇总是如此奇妙。 在回形针们的注视中,奈哲尔开始了他的故事讲述。 “我有一个朋友”,他顿了顿,“他也是我的同事,”又顿了顿,“某种意义上。” “你是结巴吗?”坐在奈哲尔对面一个澳洲口音的男人突然问,他看起来比阿尔贝托还小上至少两岁,他可能是这个屋子里面年纪最小的家伙,绝对不超过22岁。 “盖布瑞,让奈哲尔把话说话。”扎克说。 盖布瑞耸耸肩,靠在他的椅子上闭上嘴,耸耸肩,露出一个“不是我的问题,他表现得像个结巴”的表情。 奈哲尔看着盖布瑞,盖布瑞也看着他。 奈哲尔发现自己并不讨厌面前这个自我意识过剩的小伙子,他看起来和奈哲尔的弟弟有一点像。这些小鬼们总是烦得要命、吵吵闹闹、很容易你就想冲他们的屁股来上一脚,但实际上他们是不错的小鬼,只是他们这个年纪可能觉得表现得令人讨厌是件超酷的事,和拯救世界一样酷。 “我的这个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们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几乎每天都呆在一起。我之前听到了一些传闻,说他是一个GAY,还有一些并不令人愉快的过去。他本人倒是没发表过任何他是GAY的言论。昨天我们一起去喝酒,今天早晨醒来时我发现我们上床了。”奈哲尔说。 “假设他是个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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