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鳕摸摸腰:“就是差个配饰。”
莫逆知道她说这个就是有目标了:“那鼓是邪物,我过段时间要带去龙门派封存起来的。”
元鳕:“它能比我邪?”
莫逆淡笑:“换一个别的,我都给你。”
元鳕:“就那个配我这打扮,你要是不乐意也行,让我把你挂腰上?”
莫逆很为难,想了好一阵,最后拿了一条绳子,系在自己身上,然后把另一头递给元鳕。
元鳕微怔,这笨道士。
她就拉住了,使劲一拽,把莫逆拽过来,顺势搂住:“邪物我怕什么?我斗不了的邪,不是还有你?牵你在手,天下我有。”
反正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逆就把鼓交出来了,师父的嘱咐也忘了,什么都忘了。
后面很多事实证明,鼓邪是因为人不行,换了比它还邪的人,就能行了。
也或许这东西,就应该是她的。
37
陈念白走了。
陈赏不见得想他被伏法,这不过是莫逆的坚持,可坚持跟道义冲突了,就拖了一年。本来可以拖更久,让他天天睡在陈赏房间,听她魂魄叫鬼,只是元鳕在,莫逆就不想肮脏如他留在宫里了。
这天吃完中午饭,来了个年轻的女人,戴着头巾,裹得很严实。
兴惟接待的,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不过神情慌张,像是个做了亏心事的。
等莫逆来了,她才有了反应,过去捧起他的手:“道长救救我。”
元鳕很平静地看着她握住莫逆的手。
小道士们不平静了,下意识看她。
通过这段时间的认识,他们总算相信这女人说的师娘这回事了。同吃同睡,还经常偷偷牵手。莫逆怕她吃不好,甚至隔三差五下山给她买汤。不能问,问就是她胃不好,然宫里胃不好的多了,也不见他对谁的胃这么上心,可谁敢拆穿?
莫逆把手抽回来:“你说。”
那女人就哭了:“我怀孕了。”
莫逆:“这是好事。”
那女人抬眼看着他,梨花带雨的:“是你们元诀宫的种。”
莫逆两股眉毛纠起:“元诀宫都是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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