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缸里养着十几条从泰国进口的暹罗斗鱼,绵密的牛毛水草上摆着假山和绒绒可爱的海藻球,都在咕嘟咕嘟的冒着细小透明的起泡。而色彩缤纷的红蓝斗鱼则在其中摇摇摆摆地竖起自己的鳍,好似威武斗士。
她无心观察斗鱼的绚丽姿态,水晶吊顶灯下只看到玻璃鱼缸上廖易城的反光暗色影子在慢慢朝他逼近。
好像一只猎豹。
他从后面抱住她腰肢,将她脸庞压在透明玻璃上,彭代娣心脏鼓噪立刻扭了扭身体躲闪道:“那个姓崔的怎么说?有没有答应和解?”
廖易城扯掉她身上多余的黑色制服和围裙,并不在意她的躲闪。
透过她脖子上的棕色发丝来吻她的脖颈,含糊不清笑道:“没人会对赔偿金说不,你觉得呢?也许今晚走后连破伤风针都来不及打就跑到对面洗浴中心泻火。”
“崔总会怎么吩咐呢?把所有这儿的小妹都叫出来,选最年轻最白嫩,最像你的那个。”
他话没说完,已经将手伸进她破损裙子里,单手抓住边缘用力,“嘶啦”一声将她裙子直接扯成一片布料扔到脚下。
“刚才碰到你哪里?这里?”手掌卡在她合不拢双腿之间,直接覆盖在鼓囊囊阴户上。
“啊。”彭代娣被他口中话语羞辱到脸红,可是他不是别人,被抱住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失去反抗力气。只是像水草一样软绵绵地抓住他大掌制止他行为,“你别这样……易城,我很害怕。”
廖易城挑起嘴角,脸上露出浅显成熟的笑纹,停了手上动作,又吻去吻她的唇:“怕什么?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彭代娣的喜好在他眼中太容易暴露,她喜欢他这样深情款款的吻她,好像她泡在暖洋洋的春意里被全身心的呵护珍惜。
很快,她唇瓣上的廉价唇膏进了他的肚子,亲昵中她双眸中升腾起淡淡雾气,小声哼着:“可我没有那么多钱赔偿给他……”
工资还要上缴回家,如果一月到头没能拿回贴补家用现金,不知道彭永辉又会怎样大声辱骂她是个赔钱的东西,像大姐一样随便找个能出的起两万彩礼的男人把她嫁掉也不一定。
好在男人低头吻她下巴声音沙哑道:“没说要你赔。”
“唔……那怎么好意思。”她向后仰头将重量完全搁在他肩膀,手指在他厚重坚韧的发丝中穿梭。
“你可以选择用这身肉还。”他的话钻进她耳朵里,而粗长粗粝手指也顺势扯烂她腿心的薄薄丝袜。
直接按住已经开始渗水的窄窄缝隙。
蕾丝内裤吸满她的体液,又被他顺势直接插进穴内。
不亲肤的布料剐蹭到她水嘟嘟的嫩肉,逼出她一声喘息尖叫。
怀里女人年轻皙白面孔上又开始流露出凄凄惨惨的神色,惨白脸上带着粉与红。一双杏眼好似盛了秋水烟波,咬住湿漉漉的嘴唇无声叱责他话语无情,诉说她诉求的不是这样的肉体关系。
廖易城喜欢看她这副被她欺负到说不出话又可怜楚楚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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