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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从二公子手里抢了回来,不提小七不喜那些场合,只说是把他累着了,此后小七只需与他行事便可。 自然,这些他是从不与小七说的。 其实小七并不怕累,还总是自己揽事做。 于是乎,大公子在家,小七是半个管家; 大公子押运,小七是得力管事; 大公子在外游历……小七就只能乖乖跟着,什么事也轮不到他头上来。 和这次出外差不多,不仅没什么事做,还好吃好穿的供着,到了沿途几个繁华城市,管事和船工上岸补给,大公子便拉上他将那地的名胜古迹游玩一番。不像是行商,倒像是出外游历时的样子。 只可惜他心里堵了太多心绪,这一路上竟没一点尽兴之时。 这时天色已暗,大公子也没提要上岸,小七便呆在房内无所事事。 商船厢房不多,大公子自然单住一间,船工住在舱底通铺,小七与原本负责这趟货的商队管事分别住个小间,一左一右。就在大公子隔壁。 自从正月十五两人便分房而居。 船上房间皆是木造,小七不时的能听见隔壁的声响 人,就在隔壁;心思,理不明白;话,无从说起。 小七心中烦闷交加,干脆上了船头吹风。 不知为何,这儿的歌女都爱唱琵琶行,只听得起起伏伏前后错杂。 左耳听“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右耳闻“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远远的还有句“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飘飘渺渺的传过来。 沉闷已久的小七终算是笑了出来。 虽只有那么一瞬,还不能全然释怀,但春风化雨,从来是绵绵密密慢慢渗透。像大公子。 二月初的风还冷的紧,小七却觉得心中烦闷被拂去了不少。 站了一阵,身后传来脚步声,接着肩背上一暖。 大公子道:“小心风冷。” 小七点点头,拉了拉那人给他披上的外衣。 那之后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那夜的事,大公子平日待小七的种种仍是不变,只是少了晚上同床共枕而已。 叫人啼笑皆非的是,大公子一直以为小七知道是那夜的人是他,直到看见小七反应如此之大,才知道并非如此。 他倒是习武之人视觉较常人敏锐,小七可不能在黑暗里看清谁是谁来。 其实小七知道那夜的事不该怪大公子,他也没有怪大公子。大公子尚且不嫌他出身卑微低贱,他又哪来的立场怪大公子曾因药性伤过他?就如房玉所言,那身子本就连清白都谈不上。 只是不可避免的,总会有那么点隔阂阻在中间了。 向来不会提什么要求的小七说想要独自呆几日,大公子便点了头与他分房而居。他不是要闹脾气,也自认没有那个立场跟谁耍性子,小七只是需要时间来让自己不去在意。 相较那件过了三年的不堪旧事,更让他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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